為難聽的流言和越來越惡劣的國態大發雷霆,你恐懼虞人殊的反擊,擔憂虞人瀟的報復,得到王位後,你就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嗎?”
虞人奎咬緊了嘴唇,由於用力過度,齒間都沾染了一絲血紅。
夙寒的聲音溫柔醉人:“你有了我,其實已經得到一切了,你想要無上的權利,想要萬人的膜拜,想要處在一個永遠不會被傷害的高度,這些,只要有我就夠了,你要一個束縛你、讓你憂心讓你痛苦的王座做什麼?”
虞人奎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氣,好像有那麼一口氣,一直沒能提上來,卻因為夙寒的一席話,打散了某一層障礙,突然能夠順暢地呼吸了。他深知自己早已經在那個位置上如坐針氈,可他付出了一生的時間和過大的代價去換取它,他已經騎虎難下,他不能說厭倦、說恐懼啊。而這一番話從夙寒嘴裡說出來,簡直像是解開了他的鐐銬一般,讓他感到前所有為地輕鬆。夙寒一直是那麼地透徹、那麼地犀利,似乎比他自己還了解自己。
“我覺得這個世界很好,你可以自由地做你自己,這個房子、這個王座,就當做對故鄉思念的寄託吧。”
虞人奎越發猜不透夙寒在想什麼,他時而漫不經心、時而戲謔調侃、時而又深情款款,這個男人的心思好像比海還要深,他沉聲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了相繇?”
夙寒噗嗤一笑:“你真有趣,要不是你這麼有趣,和你捆綁在一起上千年,那該多無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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