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的眼睛裡再也不敢有恨意，而是畏縮的看向王澤。

“澤哥，以前是我做的不對，我是混蛋，我是畜生，您打我，您想怎麼出氣就怎麼來。求求您不要放過尚煌一馬……求求您……”他低著頭，哪怕心理恨極了，可是臉上的表情全是敬畏，低聲下氣。

此時的他，再也沒有以前每次聚會時候的囂張跋扈，沒有了頤氣指使。

王澤輕蔑，拿著酒瓶，將剩下的半瓶酒，直接倒在馬如晟的頭上，隨後猖狂的大笑起來。

周圍，也有些人附和著笑出聲。

此刻的馬如晟，如同一個小丑。

就像馬戲團裡關在籠子裡的猴子，任人取樂。

除了少數人露出不忍和唏噓的表情之外，大多數人都只感覺到暢快。

馬如晟這樣的人，大學四年時間，禍害了不少小姑娘。造價上馬家本來就是日海本地，有些勢力，根本沒有人能管的了他。沒有比看到這樣的人從天堂跌入地獄，更讓人暢快的事情了。

很多人以為馬如晟會生氣，卻沒想到他抬起滿是酒液的頭，臉上帶著恭維的笑。

“澤哥解氣就好，澤哥開心就好。”

馬如晟低聲下氣，臉上不敢露出任何一絲的不滿。

“我開心不開心不要緊，最重要的是東哥開心。你能讓東哥開心嗎？”王澤笑嘻嘻的俯視著王澤現在的模樣，非常開心。

王澤臉上閃過一絲掙扎，但很快笑出來，看了一圈，然後走向宴會邊緣的一個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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