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得好:宰相狗死人弔孝,宰相死後無人埋。
話髒理不髒,甭管是走廊外的“客”,還是病房裡的“主”,大家心裡都跟明鏡似的,眾人尊的並不是魏年平這個人,而是他身上那身皮。
“走吧小伍子,再呆下去沒任何意義了。”
就在伍北伸向脖子看熱鬧的時候,趙念夏竟從電梯裡走出來,朝著伍北擠眉弄眼的招手。
“你怎麼...”
伍北好奇的指了指她身上的護士服。
“噓,先走再說。”
趙念夏不由分說的拉住他的手,徑直拐進了旁邊的消防通道里。
“你手咋這麼冰涼啊?”
伍北關切的問道。
“廢話,讓你就穿件單衣來回穿梭你也涼,阿嚏!阿嚏!”
趙念夏禁不住連打幾個噴嚏。
順著步梯走了沒兩層,伍北便看到趙念夏來時候穿的那件白色羽絨服掛在消防栓上面,她一邊往身上套,一邊聲音顫抖的說:“我剛剛先混進住院登記處看了一眼,然後又去了麻丨醉丨室翻看了一下後半夜的記錄,你猜我找到了什麼?”
“你猜我猜不猜?”
伍北壞笑著脫下來外套披到趙念夏身上。
不等對方拒絕掙脫,他硬按住她的肩膀頭道:“你要是不乖,我可不猜了。”
“不跟你兜圈子啦,魏年平是詐傷,住院登記顯示他外傷嚴重,胸口小腹多達四五處致命傷,但是麻丨醉丨記錄裡卻沒有魏年平使用任何麻丨醉丨劑的登記。”
趙念夏語速飛快的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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