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館的老闆看到周雲過來，忙將他引到了昨天周雲坐的位置。

周雲噫了聲：“這位子沒人坐？”

老闆說：“十分鐘前，有人在這吃過，已經走了。”

周雲便坐了下來，拿出煙遞給老闆一支菸。再給**一支菸。

老闆忙接過煙，先替周雲與**點上煙，再自己點上。

老闆吸了一口煙說：“還是老四樣？”

周雲同意：“行！老四樣！我跟你說，那抽倒酒必須五年份的！”

“我保證！五年份的。”

老闆走後周雲左邊一張長桌上，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說：“沒問題！是老顧客。”

“你確定？”

“確定！這老闆很小氣，不是老顧客，別想喝到他的五年釀的抽倒酒。”

“原來如此！那就放心了。快點吃，吃完了帶我走。”

“好！”

他們說話的聲音很低。但再低的聲音也瞞不過周雲。周雲將那支抽了一大半的菸頭，輕輕一彈，從視窗處彈了出去。

在窗外守著的乞丐，馬上看到了菸頭，檢了起來，樂哈哈地走了。到了一個問屋子，乞丐直接進去了。

譚維先正在屋內坐著，看到乞丐進來，便問：“有訊號了？”

乞丐將那煙遞了過去，譚維先一看，菸屁股上空了一截，沒有菸絲。這是周雲給譚維先發的訊號。表示接頭的兩個人都在餐館中。

譚維先說：“注意從那餐館出來的人。那裡面一共有三桌。最後進去的人是我們的人，不用跟他。每個小組跟一桌人，出了問題，拿你們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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