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問：“是隱瞞嗎？”

局長：“不是！軍統中，不再有你這個人。檔案銷燬。只有我與委座知道你的存在。”

周雲想到，進軍統兩年的點點滴滴，有些懷念。

局長拍著周雲的肩說：“不要傷心！你是為了**。等到打敗了日本人的那一天，我放萬響的鞭炮迎接你回軍統。”

周雲站直，行了一個軍禮：“是！”

“第三，你的全家也要離開長沙。如果日本人知道你的家人存在，他們會去調查甚至暗殺。所以，你的家人必須離開，去到一個別人不知道的地方。”

周雲考慮著，去什麼地方呢？

局長提了一個地方：“要不就去成都。那地方很適合老年人生活，你們家在那，也沒有人認識。”

周雲一聽成都，便想到了在二十一世紀，他最喜歡聽的那首歌。“和我在成都的街頭走一走，直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

，你會挽著我的衣袖，我會把手揣進褲兜，走到玉**的盡頭，坐在小酒館的門口……”

局長看周雲猶豫，便說：“老不入廣、少不入川，成都絕對適合你父母。”

老不入廣、少不入川，意思是：年老的人，不要到廣東(粵地)，那是個拼搏進取的地方，老年人不必再去折騰了，而年少的人不要到四川去，那是個安逸散漫的地方，那裡的風氣不利於年少者的奮鬥。

周雲其實很同意這個建議。成都，日本人沒能打進的地方。不擔心日本人找到成都去。要說未來幾年，中國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重慶、西康、寧夏、青海、新疆、四川、陝西、甘肅、西藏。這九個省，是日本人沒佔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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