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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嗣業把從曲女城送來的戰報重重地拍在了案几上,口氣嚴厲地說道:“怎麼能縱兵搶劫呢!搶劫婆羅門和剎帝利也就算了,怎麼連吠舍和首陀羅也要搶?他們尚未在北印度站穩腳跟,就這麼傷天害理,將來如何維持?”
封常清疑惑地問道:“為什麼婆羅門和剎帝利能搶,吠舍和首陀羅就搶不得?”
“前兩個種姓的財富都是從後兩個種姓的手裡剝削得來的,搶了毫無心理負擔。低種姓的窮苦百姓有什麼油水?搶了他們有什麼益處!等這件事了了以後,所有參與搶劫的營自隊正以上罰俸一年!”
封常清聽了不禁莞爾,這樣的懲罰可謂是毫無力度。這些人從曲女城裡搶來的財富早已超出俸祿的幾十倍,但是懲罰過重會使得軍隊計程車氣和凝聚力下降。想要打造一支外出侵略還能秋毫無犯的仁義之師本來就是個偽命題,偽到相當於當婊子立牌坊的程度。所以他也並不能嚴格地要求士兵們非做到那種程度。
不過他對於征服北印度沒有絲毫的負疚感,因為當地的統治者也是外來民族,這就相當於我們常說的得國不正。雅利安人的問題不僅僅是得國不正,更嚴重的是他們實施了慘絕人寰的種族隔離政策。這話一點兒也不誇張,婆羅門教的種姓制度其實就是披著宗教外衣的種族隔離,種姓制度也是婆羅門教的核心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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