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各方勢力首先接到了一個訊息,趙子云回國了,而伴隨這一個訊息,各方勢力都知道燕京的天要變了,但誰也沒有想到,它來得如此之快。
趙子云回國三小時,趙成華的房間就被團團圍住,“弟弟,你當真要做得這麼絕麼?”趙成華看著面前的趙一寒說道。
“哥,我可是期盼了你這個位置幾十年了。”趙一寒笑著說道。
“這個位置不是那麼好坐的,既然你想要,那我可以讓給你。”趙成華說道。
“桀桀桀,哥,你可是常教導我,死人永遠比活人更沒有威脅。”
自知逃不掉的趙成華,嘆了一口氣:“那就請你放過你嫂子、慧兒,還有曉兒。”語氣中帶著哀求。
誰知趙一寒又大笑一聲,“哥,斬草除根也是你教給我的。”
聽到這話,這個活了大半個輩子的男人,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而趙一寒打了一個手勢,一旁的趙子云遞過來了一瓶不明液體。
“哥,這裡面的東西,可以讓你沒有痛苦地死去,哥我勸你,還是自己喝了,別讓我動手,畢竟那太傷兄弟之間的感情了。”趙一寒笑著說道。
趙成華接過那一瓶不明液體,深深地看了一眼趙一寒,又掃了一眼旁邊的趙子云,隨後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
回到臥室的趙成華看著面前的不明液體,曾經相親相愛的兄弟,如今卻自相殘殺,他的心情可謂是極為複雜。
同時他的心裡也極為擔憂自己的妻子以及兒女,在這種擔憂下,對死亡的恐懼倒是減少了不少。
正當他痛苦於無法幫助妻子與兒女逃脫虎穴之時,他猛得看到桌上由一排螞蟻排成了七個字:“我會保護他們的”。
看到這七個字,他老淚縱橫,當即跪了下來,向著螞蟻的方向磕了一個頭,“謝謝你,謝謝你,謝謝你……”
他緩緩地站起了身,走到床邊,躺了下去,喝下了那瓶不明液體,“謝謝你,謝謝你,謝謝你……”
在確定了趙成華已死後,趙一寒笑著走向了老爺子的房間。
坐在老爺子的病床上,趙一寒笑著說道:“爸,你知不知道剛才我哥喝了我送給他的藥,死了。”
聽了這話,老爺子猛得睜開眼來,用僅有的力氣抬手指向趙一寒:“你你你……逆子,逆子,逆子……”
“桀桀桀,逆子就逆子,爸,你養好身體,我會好好盡孝的。”說完,他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不過離開之前,他又說了一句:“爸,其實你變成這樣,也是我弄的,按我下的量,你還有一年可活,這一年,我會好好照顧你的。”說完,他便笑著走出了房間。
“逆子,逆子,逆子……”聲音越來越微弱。
……
當江顯洋喊出那一聲後,周圍的乘客齊刷刷看向江顯洋,江顯洋有點尷尬地低下了頭,但心裡的憤怒依然忍不住發洩,用小聲的聲音說道:“混蛋,就是他*媽的混蛋,混蛋得要死!”
見此,錢菲菲十分不解道:“你幹嘛呢?”
“那個趙一寒就是一個混蛋,一個赤裸裸的混蛋!”江顯洋說道。
“趙一寒?那不是趙叔嗎?你罵他幹嘛?”錢菲菲說道。
“什麼趙叔,他就是一混蛋,以後你就叫他趙混蛋!什麼叫罵他?我這是分明在誇他!對啊!我幹嘛誇他?這老小子分明連混蛋都不如,混蛋們,我向你們道歉!”
看著精神有點不正常的江顯洋,錢菲菲心裡在尋思著東海哪家精神病醫院好點。
“尊敬的旅客您好,飛機即將降落,即將到達東海市,請您回到座位,繫好安全帶,收起座位前的桌子,謝謝!”飛機的降落的提醒聲響起。
從機場出來,江顯洋和錢菲菲看到了三個接機人,分別是張靜、趙曉、王遙,江顯洋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趙曉。
沒有過多地交流,江顯洋就催促他們上車,上車之後,江顯洋沒有開車,轉頭看向後座的趙曉,“趙曉,我……”江顯洋一時不知道怎麼說話。
“江哥,你不會喜歡上了曉曉吧!你都有兩個女人了,還想和我搶?”王遙有點焦急地說道。
這一番話讓車內的三個女人都紅了臉,“王遙,你說啥啊!”趙曉打了一下王曉說道。
意識到自己的失言,王遙笑眯眯地看著江顯洋說道:“江哥,江哥,我錯了,我錯了。”
車內的氛圍有些歡樂,但江顯洋很明顯歡樂不起來,“趙曉,別的先不要管,你現在馬上打電話給你母親和你哥哥。”江顯洋說道。
“幹嘛?”趙曉不解地道,但還是打電話給了自己的母親,電話一接通,江顯洋就把手機搶了過來。
“阿姨,我是趙曉的朋友,現在情況有點緊急,趙曉……”
沒等江顯洋說完,趙曉母親就焦急地問道:“是不是趙曉出什麼事?”
有些不知道怎麼說明的江顯洋一聽這話,馬上反應過來,“對對對,趙曉出事了,需要您和她哥哥馬上趕來東海,請一秒鐘都不要浪費,什麼行李、錢包都不要拿了,立馬開車過來!”透過動物的訊息,趙曉母親和她哥哥都是東海的一個鄰省。
似是想到什麼,江顯洋補充道:“趙叔叔已經在飛機上了,你不需要打電話通知他了,請馬上趕過來。”
“好好好,我馬上過來。”趙曉母親說道。
之後江顯洋掛掉了電話,車內其它四個呆呆地看著江顯洋,“江哥,你是不是受打擊了?”趙曉問道,接著趙曉從江顯洋手中拿過手機,“我得趕緊和我媽打個電話。”
見此,江顯洋趕緊制止了這種行為,嘆了一口氣,江顯洋把發生的一切告訴給了趙曉。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叔那麼好,怎麼會害死我爸!”趙曉不願意接受這一切。
“現實就是如此,就連你爺爺的病也是那個趙混蛋下藥害的,據他說你爺爺還有一年可活。”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說著,趙曉抽泣起來,“我要打電話給我父親揭穿你!”說著,她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通了,“曉曉,好久不見了,你在哪呢?”聲音傳來,是趙子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