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江顯洋急切地問道。
“我們動物科研部研製一種藥,能使人暈迷,並且能透過蚊子傳播。”一隻老虎說道
動物科研部?江顯洋聽說過,似乎想進行科研,甚至還瘋狂地向猴一它們索要資料,不過江顯洋當時並沒有在意,只當是一種娛樂而已。
“你們的意思就是被蚊子咬了,他就會暈迷?”江顯洋問道。
“對的,只需將藥塗在蚊子的口器上,再由蚊子注入他的身內即可。”老虎回答道。
“那一隻蚊子的量是不是太小了?能不能讓人暈迷?”江顯洋不放心地問道。
“這藥是我們特別研製的,用森林中體形最大的猩猩和一隻蚊子作過試驗,結果證實,再很小的量也可以使生物暈迷。”
“那藥的原料是什麼?怎麼配製?”江顯洋問道。
老虎說了原料,都是可以輕易買到的,“配製有點複雜,但猴一全程參加了我們的研製,它會配製。”
聽了這話,江顯洋幾乎沒有猶豫就給張靜打了電話,“靜姐,你現在去買這幾樣東西……然後就去我原來的房間,敲門就行了。”
正在現場的張靜聽到這個電話,雖然很不解,但還是吩咐幾聲同行的人,然後驅車去購買江顯洋所說的東西,最後她來到猴一那裡,有點疑惑地敲了敲門。
隨後門開了,一隻猴子打開了門,江顯洋又打來電話,“靜姐,你把東西給它。”
張靜雖然很想問怎麼回事?但想到這可能是在救錢菲菲,還是忍著發問的衝動,將東西交給了猴一。
隨後,猴一熟練配製著藥,這一幕看得張靜目瞪口呆,雖然知道江顯洋買了兩隻猴子,但她卻不知這隻猴竟如此聰明,同時她從另一隻猴子以及屋內其它動物的眼裡看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東西,這種東西叫人性。
很快,猴一配好藥,交給了張靜,江顯洋說道:“靜姐,你現在拿著這東西去現場。”
不一會兒,張靜拿著藥到達了現場。
“我耐心有限,我給你們最後十分鐘,把趙一寒弄來!”司馬浩宇說道。
“司馬先生,趙先生從燕京趕來,需要一定時間,十分鐘不夠啊。”
“管時間夠不夠,我最開始就讓他來了,如果一開始就來,現在早到了。”司馬浩宇不耐煩地說道。
“司馬先生,你真的不考慮自首嗎?自首的話,不會死刑的,並且在牢中改造得好,會減刑甚至消刑的。”
“哈哈哈,這話你問問趙一寒,看看他自己信嗎?”
現場的談判十分不順利,而張靜按江顯洋所說,將藥打開了,果然沒多久,一隻蚊子飛了過來,在藥上沾了一下,然後直直地飛向司馬浩宇所在的房子。
進入房子的蚊子,在司馬浩宇的脖子後面咬了一口,他的手立即拍了過來,企圖將咬他的蚊子拍死,不過蚊子早跑了,緊接著他只覺得天旋地轉,隨即便暈了過去。
從動物傳來的畫面,看到這一幕的江顯洋鬆了一口氣,隨即對張靜說道:“你馬上進入房間,那個司馬浩宇暈迷了。”
聽了這話,張靜立即向警察反應:“裡頭的那個人已經暈了,你們快點進去救人。”
但警察顯然不信,張靜有點急躁道:“我說真的啊,不然他怎麼不說話了?”
不料談判員說道:“這是因為他心中十分煩悶,不想理我們。”
看見這一幕的江顯洋十分無語,“靜姐,咱們自己進,藥效快沒了。”
張靜對同行的人說道:“裡面那個人已經暈迷了,警察不信,咱們自己去救人。”
同行的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似乎也是不信。
“這是命令!”張靜有些生氣地說道。
一聽這話,身為軍人的他們立即自覺著立正,答道:“是!”
緊接著,他們幾人直接衝破了警察的警戒線,直奔司馬浩宇的房間而去。
“楊……楊局長,這怎麼辦?”
“快點行動啊,趁歹徒手慢,儘量保下一個人質。”楊茂田大聲說道,隨即警察衝了進去,然後他們就看到衝進來的幾人正給錢菲菲、趙曉解綁,而司馬浩宇則暈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看到錢菲菲被解救下來,江顯洋長呼了一口氣,駕駛著車趕回去。
……
醫院
“菲菲,沒事吧?”江顯洋問道。
“受了一點驚嚇,醫生說休息一下就行了。”張靜說道。
江顯洋走到錢菲菲的病床前,整個病房裡只有他們三個人,錢菲菲看到江顯洋,眼淚止不住向外流,“顯哥。”
這模樣看得江顯洋一陣心疼,趕忙坐在了病床邊,將錢菲菲摟到懷裡,錢菲菲將頭埋在江顯洋的懷裡,“顯哥,嗚嗚嗚嗚嗚。”
“好了,別哭了,事已經過去了。”江顯洋邊安慰邊用手擦拭錢菲菲的眼淚。
“嗚嗚嗚嗚嗚,顯哥,我是不是特沒用?”
江顯洋將錢菲菲摟得更緊,“說什麼話呢,沒有你,我那兩個公司還開不下去呢,菲菲,你是最棒的。”江顯洋安慰錢菲菲道。
最後,在江顯洋的安撫下,錢菲菲在江顯洋的懷裡睡著了。
江顯洋將錢菲菲小心翼翼地放到了病床上,站起身來,看向張靜:“靜姐。”
張靜沒有說話,走了過來,摟住了江顯洋的脖子,將頭埋在江顯洋的懷裡,江顯洋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張靜也被嚇得不輕。
最終,兩人坐在另一病床上,張靜的頭靠在江顯洋的肩膀上,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看著熟睡中的錢菲菲。
下午,江顯洋辦了出院手續,帶著錢菲菲回到了別墅,但從醫院到車上短短几分鐘的路程中,錢菲菲一直緊緊地牽著江顯洋的手,似乎還沒從那場陰影中走出來。
吃完晚飯,三人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話,江顯洋左右肩膀各靠著張靜和錢菲菲。
“菲菲啊,我覺得你應該去基地練練。”張靜說道。
“哼,靜姐你又嘲笑我。”
“誰嘲笑你了?我是為了你好。”張靜說道。
緊接著,張靜又說道:“顯子,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要是不想說,那我也不會逼你說。”
“什麼事啊?”錢菲菲好奇地問道。
張靜看了一眼江顯洋:“這得看你顯哥願不願意讓我告訴你。”
“靜姐,菲菲,我並非不信任你們,而是有些事情,你們暫時沒必要知道,以後有機會的時候,我一定會說的。”江顯洋緩緩地說道。
“咱們之間還談信任,你也太俗點了吧。”張靜吐糟道。
“對。”錢菲菲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