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管得很鬆,還要裝裝樣子才行。
兩個人都信心滿滿,準備讓對方給自己收拾一年內務諸如浣衣縫補之類,因此約定有回函必須一起看,是以阿魏收起書信,跑到莊外找個沒人處,舒展筋骨練練功夫。這次他特地施展了一套拳腳,喚作“沾衣十八跌”。
至於風依涵,雖然沒空把衣裳弄得全都是灰土,卻也早早就積攢了四五套褻衣八九雙布襪子。
兩個人湊到一起看批示:“甚好,勉之,期不止。”
——啥意思?沒說殺也沒說不殺,不過這口氣不像是不高興。
風依涵高高挑起眉毛,扇子點著紙面:“看到沒,少主說‘甚好’,這就要我們照顧小世孫!小可贏了這一局,你去好好洗小可的襪子,記得打兩遍皂角。”
阿魏不服:“明明是少主是在褒獎我們發現小世孫可疑,‘勉之期不止’是要我們繼續監視!你趕緊去給我洗衣裳才對。”
在同院住的另外兩位先生,當夜感覺這房子牆壁有點不結實,第二天出門一看鄰居,那小廝大熱天戴了頂帽子,說話都不肯抬頭,而那主人手裡拿了一把扇骨足足一尺五寸長的大摺扇,展開來完全擋住了臉,走路有點瘸。
那日兩個人都將對方打成了烏眼雞,仍然不能判定誰輸誰贏,於是想出新主意,各自按自己的意思寫密報,一併呈上去,看看小世子究竟是什麼個意思。
當然,無論是“照顧”還是“監視”,都得記錄王大夫和小康的一言一行,只是側重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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