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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日,蘭儀都往我這裡跑,不論談論什麼話題,她總能適時的繞到陸言身上。
問陸先生的各種事情,喜好,我毫無保留,她聽得認真,我倒不認為我是什麼大肚能容之人,只是我覺得有個人聽我分享一下他的事情也是好的,我們各取所需,也不算是誰虧了誰。
譬如今日,蘭儀面露愁容的問我:“陸先生平日裡都會閉門謝客嗎?陸府真是安靜得緊。”
我沉默了一會兒回她道:“嗯,是的。”
蘭儀很沮喪,我亦然。
其實這句話我仍存留了些私心。
陸言每月有半月不在汴京城,那半月便是陸府最安靜的時候,像一座空城。他只道是回家,我雖好奇家在哪裡,他不想說我便不問。
從前他還說過以後會帶我去,我滿心歡喜,認為男子是不會輕易帶女子回家中的,我說的家不是陸府,他說他要帶我回去,那是不是代表他想過要娶我,可是他那日又拒絕得那般堅定,這算不算是始亂終棄?
他不在的時候,我也會去陸府,外人只道陸先生還在,如今連我也呆在宮裡不去了,那確實是安靜得緊。
可他這次離開並沒有告訴我,他那夜走的時候也沒有說,不知道是不是讓我那一晚給嚇跑了。
四王爺這幾日也來過兩次,我關了鳳寰宮的門,沒有見他,一是確實是不想見,二是我擔心四王妃再鬧過來,我挨不捱罵是小事,她再捱打便有些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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