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慢慢地等著蒲壽長吃完一桌大魚大肉,才領著啊狗遠遠地跟著幾個人出了酒館,梁川想知道這小子住在哪裡,夜裡等他睡著了,來跟他算一算這筆帳該怎麼清。
蒲壽長几個隨從前呼後擁一行人沒往內陸走,反而是走向了海邊,上了一艘巨大的寶船。對於蒲壽長來說,這呂宋島跟鄉下的豬圈似的,哪裡有看得上的客棧?蚊蟲亂撞,睡一覺得被吸不少血,還不如自己的寶船舒服,上面要啥有啥,屯積著大量的香料,那味兒蚊子一隻都飛不進來!
梁川躲在後頭悄悄跟著他,記下了這艘寶船,連忙將啊狗送回來。夏德海剛下船在港口的小攤上胡亂吃了些東西,見梁川急匆匆地回來了,忙問道:“東家怎麼了?”
梁川道:“德海你水下功夫怎麼樣?”
夏德海說道:“東家你說笑呢,我打小就在水裡長大,這水性不說比魚強,還是拿得出手的!”
“把船鑿沉有信心嗎?”
夏德海瞳孔驟縮,狂喜道:“東家你想幹票大的嗎?”
梁川沉著臉把自己在清源被人炸到海里流落到島國一系列瘋狂的事情講與夏德海聽,講到始作甬者就是這個蒲壽長時,連夏德海也跟著咬牙切齒,他說道:“當初在筍江上搞釣魚大賽出事就是這個紈絝子弟搞出來的,新仇舊恨一起算,東家要怎麼辦你吩咐!”
梁川狠狠地道:“等下半夜夜深人靜的時候你帶著鑿子下水把他們的這艘船給我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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