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和春生一起出去,我本不怎麼想賭,就想靠著手頭的小錢做點小買賣,以後風光地回家。可誰知春生賭性深重,賠了他自己的錢不算,還拿了我的盤纏執意要賭,聽說汴京那裡千數好使,也不掂量自己的分量就著了人家的道,我不賭便分道揚鑣,他就扔給了我兩貫錢找發了我,然後就自去逍遙了,後來我也尋不著他了。。”
何長貴說得有板有眼,何保正一聽,自己那兒子的性子跟騾子一樣倔,八匹馬都拉不回來,還真有可能是自己那兒子幹得出來的事。
老人家抬頭仰天長嘆,淚眼婆娑手足無措。
“辱沒先人啊!”
“您老也不要嘆氣了,我自打被春生誆了一回,這些年吃盡了苦頭已經金盆洗手痛改前非,以後就在家裡好好待娘子,再不幹那什麼勞子勾當,丈人公您老給我個機會讓我重新做人。”
何保正一把年紀了沒想到晚年境遇這般苦愴,不敢低頭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嘴裡只輕聲道:“跟我回去吧,哦對,你給老子把那些紙全部貼回去,少一張我就扒了你的皮!”
何長貴提著漿糊罐子原封不動地將所有的黃紙又貼了回去,然後他駕著何保正的青牛載著老丈人車軲吱呀返回鳳山。
何氏和王氏現在心也平靜下來了,每天在宗祠院子裡與梁川家幾個女人一起做著手工,日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充實而又讓人放心,自己能夠溫飽,盼的也沒有少了。一群女人閒聊著生活的瑣碎,兩人倒不會去私語別人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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