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嗎”字還沒出口，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然後是能讓人窒息的沉默，我的大腦如同崩裂。

趙思雨？

剛剛救過我的趙思雨？

她怎麼會在這裡？

換成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把這種情況想歪，何況是韓家豪這種姿勢。

我不可思議的盯著身前的這個男人。

“秦書？你們在幹什麼？”趙思雨的聲音在抖。

韓家豪不耐煩的用舌尖頂了頂腮幫，然後猛的轉身，看著趙思雨，“不是去醫院了，你怎麼來了。”

他完全沒有遮擋，身上的腹肌還在淌水。

趙思雨看看我，又看看他，摔倒在地，“我不能來嗎？我老公住的地方，我不能來嗎？”

又是一陣沉默。

韓家豪的不耐煩發揮到了極致，“既然都看見了，你想說什麼？”

“……你們在幹什麼，你就是這麼照顧秦書的嗎？”

“趙思雨，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不信，這是照顧？換成任何女人都能聯想到事情的真相吧，還不明白嗎，我們在，上、床。”

趙思雨淚如雨下，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們，失去了所有的支撐。

我不忍心的閉上眼睛。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有教養如趙思雨，崩潰之際還只是如此質問，她瘋了一樣拿起抱枕朝床上丟過來，“這麼多年來，我盡心盡力，對秦書你，更是無愧於心，我剛剛才救了你，你們怎麼可以沒有良心！”

“我不信……我不信……”

韓家豪的聲音卻如冰碴子一樣，“這就是事實，既然你看見了我也不瞞了，趙思雨，我沒愛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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