蘞依舊執著於這個問題。
殷寒亭只覺得諷刺,不過就是一隻會幻形的小畜生,想要以假亂真不說,這會兒竟然還打算刨根問底?
白蘞垂下黯淡的眼眸,手指繞過髮尾,“頭髮?容貌?身份?”
殷寒亭怒極反笑道:“你覺得自己哪裡比得上他?幻形?”
白蘞微微一頓,自顧自道:“還是……床技?”
殿中侍衛的臉色立刻精彩起來。
殷寒亭卻勃然大怒,瞬間摔了茶碗,厲聲道:“跪下,行刑!”
侍衛們壓著白蘞跪了下去,可惜白蘞的腰桿依舊挺得筆直,他看著殷寒亭一副珍視之物絕不容許他人玷汙的神情忽然很想笑……
也很可笑。
明明……他就在他的眼前。
白蘞把頭髮撩至正面,自己解開繁複的紅色外袍,接著是雪白裡衣,衣襟滑至他的臂彎,衣襬散開來,瘦削的背脊裸露在眾人視線之中。
影一揮手就是一鞭,報數道:“一。”
“啪!”鞭尾掃過白皙細緻的面板,留下深紅的痕跡,拉起時又帶起點點皮肉。
白蘞的身體狠狠一顫,好痛。
“二。”
“啪!”
……
“九。”
白蘞咬緊牙關,直到第十鞭時,他已經眼前一片發花,腰一軟,身體往前傾去,卻在碰地時用手撐住了。
他現在的身體怎麼會變得那麼脆弱……
對了,因為沒有把藥吃完……香包還在殷寒亭那裡……
白蘞抬起頭看向那個已經坐上主位的男人,心裡好想發問:你怎麼捨得打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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