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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

菲菲的眼睛又滾落一串淚來，方簡寧心裡一涼，不用說，她說對了。

“所以，你是a的人？”

輕易被拆穿，菲菲眼中的祈求之色逐漸褪去，她抬著下巴，冷冷的與方簡寧對視，良久，緩緩吐出一個字：“是！”

方簡寧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從一開始，我在那家咖啡館裡遇到你，其實都是你們安排號的，對不對？”

“對！”

“從你進入薄宅的第一天起，整個薄宅都在a的監控下了，是不是？”

“是！”

那人竟然從那時候就開始佈局了，方簡寧只覺得全身發冷，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大聲質問：“你們想對付我，儘管出手好了！為什麼要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夫人下手？”

“呵呵……”

菲菲冷笑兩聲：“要不是我用藥物控制她，讓她對你產生厭惡情緒，你在薄家的日子該多舒心啊，你一個叛徒，憑什麼過的比我們所有人都要好？”

方簡寧默默嘆了一口氣，看著眼前面容扭曲的菲菲，聲音輕柔了幾分：“你既然知道脫離了組織日子過得更舒心，為什麼還要深陷其中呢？組織已經沒有了，你又何必執著呢？菲菲，這麼久以來，我一直都把你當我的親妹妹一樣看待，如果你想要脫離組織，過正常人的生活，我可以幫你！”

“得了吧！”菲菲面露厭惡：“組織沒了又怎麼樣，a還在，我們的主宰還在！總有一天，我們會東山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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