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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靜，一種沉靜的氛圍籠罩了整個直播間。

這一刻，幾乎沒有人傳送彈幕，所有人都靜靜的看著眼前的螢幕。腦海中浮現的卻是埃爾森最後的那個笑容。

他們親眼見證著埃爾森從自信到瘋狂，又從瘋狂到迷茫到最後的絕望，而在他倒下前的那個笑容卻彷彿一顆釘子般射入了他們的心腔。

這……就是差距嗎？

沒有人能夠回答，但是卻也並不需要答案。因為答案已經出現了。

榮譽，生命……

不知道為何，一些人感到心裡忽然變得沉甸甸的，彷彿被某種情緒感染了一般之前那種看戲般的興奮和激動竟然消失無蹤。

許多人想要撇開頭將目光撇開，但是卻始終無法移開自己的眼睛。特別是那些手握重權的人，他們更能夠從這一次的撞子考驗裡感受到那種差距帶來的絕望。

只是一次幸運卻已然將他們手中常年苦練帶來的力量徹底瓦解，這份力量，他們究竟該如何將他們掌控在手中？

沒人知道，也沒有人會說。

一切，都隨著這個笑容變得不同。

這個世界的渾水，又一次被攪動起來。

——

“所有人！”爆喝聲中，是安德烈那通紅的眼眶，“敬禮！！”

在他的身後，來自毛熊計程車兵們紛紛挺直身軀咬牙敬禮。所有人都紅著眼，但是沒有人哭泣。

死亡並不可怕，對於他們而言，在願意參與這個遊戲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他們完成了自己的任務，死亡就有所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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