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坤雖然是宦官,卻是一個有知識有文化、處事不亂、機制靈活、懂得隨機應變的宦官,所以才會被委以出使兇惡險境的重任。面對阿保機父子咄咄逼人的態勢,姚坤知道被動防禦不是辦法,他必須強力反擊,掌握主動權,於是反唇相譏,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他說道:
“當時中原無主,國不可一日無君,我君才被迫登上皇位,主持國政,就跟——陛下(指阿保機)當初登上皇位的原因是一樣的。難道這能是篡位奪權?”
這坑挖的,阿保機當然不能自己埋自己了,於是立即轉變態度,緩和道:“言之有理……哎,聽說我兒(李存勖)沉迷於酒色、音樂、打獵,而不管百姓死活,也難怪會落得今天的結局。我在聽說噩耗後,全家戒酒、遣散伶官、將打獵的鷹犬放生,否則的話,我也難免落得與他一樣的下場。”
阿保機一口一個“我兒”,喊得很親密,為接下來的無禮要求做鋪墊:
“我兒雖然跟我是兩代世交,不過他卻不怎麼孝敬長輩,經常與我爭鬥。我跟你們現在的皇帝倒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也應該以此為契機,增進兩國友誼了。這樣吧,就讓他把黃河以北的土地割讓給我,我也就不再南下了。”
一張嘴,就要半個中國。
姚坤斬釘截鐵道:“抱歉,我只是個告哀使者,做不了這個主!”
阿保機大怒,“你跟誰倆呢?給你臉了是不?”當即下令把姚坤關入監獄,讓他面壁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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