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溫生在宋州碭山,15歲那年父親去世,跟隨母親寄人籬下,到了隔壁蕭縣,在蕭縣生活至今。碭山和蕭縣地處今天的蘇、魯、皖、豫四省交界,特別是蕭縣,素有“徐州西大門”之稱。這一帶飽受“徐賊”之苦。
“徐賊”指的是以徐州為中心,以驕橫難製為評判標準,向外輻射的一大片區域,基本涵蓋了今天的蘇、魯、豫、皖交界處的一大片地域。從王智興到“銀刀卒”,再到龐勳,最後到王仙芝、黃巢,這裡基本就沒有消停過。
這片革命的熱土滋養著無數好漢,讓他們生根發芽,讓他們沐浴在革命熱潮中,撩撥著他們那顆躁動的心。只要有機會,他們就會開花結果。
就在黃巢草軍席捲宇內、聲勢震天的時候,朱溫終於按捺不住寂寞,再也壓制不住胸中躁動不安的小火苗。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除了生命,朱溫已經無可失去。他腳下的地在走,身邊的水在流,他的雙手也在顫抖,他真的一無所有。
“哥,咱也去吧。”朱溫說出了憋在心裡許久的話。
朱存也早有此心,不過身為兄長,言語上還是要有所顧慮,體現出成熟和責任,“合適嗎?”
“合適。”
“那就行。”
走,去投軍,去投草軍。
在造反這件事情上,哥倆是不謀而合的。
要想改變窮困的生活,也只有造反這一條路。最渴望重新洗牌的,是手握一把爛牌的;最希望社會動盪的,是處在社會最底層的。有恆產者有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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