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感到一絲不安，她退了一步：“你們要什麼？”

對方的臉上露出壞笑：“白少說了，讓你把衣服脫了，我們給楊逸送去。放心，只是脫衣服，不做別的。快點脫！你要是不動手，我們就代勞了。”

說完，他看看身邊的那些人，又是一陣放蕩的笑聲。

白飛咬了下嘴唇，她低著頭，聲音沉沉的。她知道，這是白竹在羞辱她，她更知道，一旦白竹下了命令，就必須執行，一旦違拗，就會換來變本加厲的懲罰。

那些人催促著：“還不快脫。”

“好，我脫，你們出去！出去！”

那些人相互對視幾眼，低聲說了幾句，魚貫出去。出門時，還饒了一句：“快點脫！否則，我們就不客氣。記住，全脫，裡裡外外都脫。”

白飛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扔了出去。

外面的人又是一陣鬨笑。

“楊逸……”

白飛盯著鏡子裡的自己，輕輕地念著這個名字。

另一邊，楊逸依舊待在拍賣會的會場裡，會場正在被清洗，畢竟警方的調查結束，這裡還要營業。用不了三五天，昨晚這裡發生過的一切都會被人忘記。

人呢，就是這麼健忘的動物。

楊逸漫無目的地轉著眼珠，四下看著。他之所以不想離開這裡，只是為了證實，白飛不在死者之中。

“飛飛……”

他輕輕叫著這個名字，眼睛充滿了淚水。

安凝走過來，輕聲勸慰楊逸。

“哥，你就別擔心了。既然白飛的屍體沒有被發現，那就證明，她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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