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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來說,朱誼汐手裡的牌,只有三個。
總醫署負責收買人心,瘟疫大營聚斂兵力、為孫傳庭排憂解煩,最後的匠營,則是為了強兵。
而手裡的那一百孤兒軍,如今不堪用,還得幾年才行,作為親兵倒是不錯。
最有份量的,反而是那兩千防疫兵。
他們大多聽話,老實,關鍵是半年來的訓練,已經認識了軍旗,軍鼓等,更是學會了服從。
“但,兩千人有些少了。”
朱誼汐一想到十萬秦軍,以及數十萬闖賊,以及關外虎視眈眈的建奴,就忍不住心驚膽顫。
“不行,要選以骨幹,進行培養,這樣撒出去,就是一支支軍隊。”
與明朝的家丁制,李自成的老營不同,朱誼汐覺得,不能攥著全部精銳不放手,而是要撒出一部分,培養基層軍官。
一支精銳,外加大量的低下兵卒,並不是無往不利的,對於八旗這種騎兵,僵持階段時,反而會被那些弱兵裹挾,落荒而逃,不敗而敗。
畢竟,打仗是整體性的,考驗的是雙方的短板。
而對於目前的朱誼汐來說,也只有這方法更適合,隨時可以進行擴軍。
這般想著,他就來到了瘟疫大營。
而在附近的上游,一支軍隊,則在不斷地進行佇列訓練。
正所謂,軍隊最重要的就是服從,佇列訓練,就是要求服從二字刻入骨頭裡。
“一二一,一二一……”兩千人,圍著校場跑步,整齊劃一,口號響亮,看上去有模有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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