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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計劃是什麼？”

“……”

“你身上有坦桑王留下的印記。”

“……”

“他的聖骸在哪？”

“……”

“那…《NGC—8843文件》是什麼？”

“……”

“換一個？你們和梅洛帝星系的【行星之子】們達成過接觸嗎？告訴我，1--456，【行星之子】裡還剩下理智清晰的個體嗎？”

“……”

“……哲學家之石的製造過程？”

“……”……

“好吧，好吧，我真是一點都不意外。”時間停了停。在漫長到有些尷尬的緘默中，年輕的博士聳聳肩，倏忽關閉了手裡那份足有數千條問題的記錄文件。

“我又不是密涅瓦，能無聊到陪你耗完一整天，事後還覺得挺開心的。這種獨角劇沒有觀眾，沒有掌聲，連個能搭話的都沒有，只會讓我覺得自己像馬戲團裡，那隻為了吃香蕉拼命去騎單車的紅毛猴子。”

“與以往的無數次一樣，1--456，你仍是拒絕回答除哲學以外的任何一個問題是嗎？”水晶巨壁裡沒有聲音。

年輕的博士撓了撓頭，他沉默打量巨壁裡那團寂靜懸浮的陰影，又再次無奈的嘆氣。

“在密涅瓦離開後，都是由我負責對你的監管，1--456。”他輕輕拍了拍手：“在我調任這座勃朗市的分基地之前，為了慶祝我的升遷，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一個？”空氣裡瀰漫著寒冷和金屬鐵鏽的味道，像是從地獄裡最深處吹來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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