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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那方小玉盒,好奇探手。
通體甲冑覆蓋,看不清面目的重鐵甲士愈發壓低身子,將手中玉盒高高呈上。
“多勞。”
白朮接盒在手,朝重鐵甲士頷首。
入手處清涼一片,玉盒裡,是深黑色的,如黑泥一般的膏狀物。
說是辛辣,卻又隱隱透著馨香的古怪氣味,正悠悠鑽進鼻腔。
白朮伸出手指,從中捻出些許,放在指尖上。
的確是像黑泥般黏軟的觸感,卻又冒著火星子的溫熱和滾燙,已是胎息的白朮,對於這般溫度,卻也不放在心上。
他又隨手把玩了一回,重新將玉盒送進重鐵甲士手中。
“色澤是黑色。”
他手心真炁一吐,就將指尖的汙穢一掃而空。
“為什麼又叫白霽香?”
原本以為會是白玉般的質地,才得名一個‘白’字,卻未曾想,是黑泥般的色澤。
“這香是監天司和眾聖地一齊出力,至於為何喚作白霽……”
神態嚴肅,與先前行徑迥然不同的麴生生侍立在側,見白朮發問,連忙回道:
“無晦大師本意想喚作飛燕喜春香的,只是被天官大人改成這名字。”麴生生搖頭:“至於為何是白霽,末將也不知曉。”
原來,你當我已經死了。
白朮內心輕笑一聲,卻是沒有絲毫波瀾。
謝丹秋,或者說是謝微,隨著原身被趙修鞭死,他附體重生後。
即便之間有天大的糾葛,都已不重要了。
無論是白霽這個死後的‘哀榮’,或是其他,也不管謝微到底存了什麼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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