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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天死了兩個人,機務段的工人都是人心惶惶,好在之後倒是沒再出事,不過久而久之,那個訊號燈連同那截鐵軌都給荒廢了,死人的事大家也漸漸忘卻。
直到六年後,那個廢棄的訊號燈上再一次掛上了一具屍體。
和六年前一樣,屍體上同樣沒有任何外傷像是睡著了一般,他的臉上同樣掛著一抹詭異的微笑。
而這具屍體,是我的父親。
父親下葬後,鐵路上可憐我們孤兒寡母,給我們分了一套漢口火車站家屬院的房子,又給我母親在鐵路上安排了一個工作,算是組織上的照顧,我們孤兒寡母這才得以生活下去。
這麼多年了,我母親一直對爺爺和父親的死隻字不提,這些事還是我從鄰居閒談中聽來的。
只是每年快要到中元節的時候,母親都站在門外,像是在等什麼人,我不知道她等的是誰,因為無論是誰都從沒有出現過。
“怎麼還沒來?”今天是我母親唸叨這句話的第二十七遍。
我蹲在屋裡的地上,百無聊賴的看著小人書,忽然窗外一個小胖子用石子輕輕地砸了我一下。
小胖子是和我一起從小穿開襠褲玩到大的朋友,張楓。我十二歲,他比我只小半年,平時倒是撒尿和泥能玩到一塊去。
看到張楓在外面叫我,我找了個機會繞開我媽就跑了出去,好在我媽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倒也沒發現我偷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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