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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

被叫福總管的胖子笑容未減，一雙精明的眼睛被臉上那些肉擠成了兩條縫，活脫脫一個‘笑面虎’。

倆人之間的你來我往，雖然只是簡單的寒暄，倒是讓千靈敏銳地捕捉到了細微的熟稔之意。

眼尾掃到一席灰白色衣袍靠近，就見小藥童用僅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小聲說道：“大人，我偷偷告訴您一個秘密。”

“……”

“師父和福總管他們兩個，私底下其實很熟的。”

“……”千靈眼角微抽，這個秘密很難看出來嗎？

“您想不想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像之前來帝都的這半個月裡一樣，一談到八卦的事，小藥童率先‘嘿嘿’一笑，也不在乎千靈是不是想聽，接著自己的話一股腦地就往下繼續說：“據知情人透露，福總管當年為了把我師父拉進杜家的陣營裡，可沒少用那些坑蒙拐騙的損招。”

“你不知道吧，為了跟我師父套近乎，堂堂帝北首富杜家的總管事居然碰瓷！還裝病！你怕是想都想不到！”

事實上，千靈聽完這條黑料以後，黑袍下的黛眉意外地挑了起來。

她倒不是對福總管的舉動感到意外，相反，她竟是莫名認為這種事她不僅能想到，甚至總感覺自己對碰瓷和裝病這種事好像應該是有點什麼印象的。

只是，她以前是該有多倒黴，才會碰上這種無賴的？

具體的，她也說不上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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