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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餘。

學生不靠譜，老師更不靠譜。

他想：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會會那群人。

“行了！”甘餘揉了揉太陽穴：“我會幫你，但…”

嫌棄的瞥了楚靈一眼，這才繼續道：“拜師就不必了，你天賦太差。”

“……”楚靈。

她這是被人嫌棄，且還被懟了？

有心想要反駁幾句，可一想到自己有求於人，楚靈只得用幽怨的小眼神盯著甘餘。

我就不說話，看你心疼不心疼？

人家還是個寶寶呢~

甘餘淡淡地移開目光，絲毫不被楚靈可憐兮兮的小模樣所迷惑。

快速看完手裡的殘本古籍，隨即朝楚靈攤手道：“復原過的全本呢？”

他雖不知道這裡是哪裡？

但隱隱猜測這應該也是一個神秘空間，就像他之前被困住的時空夾縫一樣。

小丫頭能在這裡來去自如，想必也有她的過人之處。

所以！

在小丫頭請求他幫助的那一刻，他便斷定她一定有復原後的全本。

“……”楚靈。

好叭！

您是大佬，您說了算。

楚靈絲毫沒有任何遲疑，直接將全本遞給甘餘。

這裡是她的空間，一切皆在她的掌控之中，所以半點兒都不擔心甘餘會有外心。

相反，他只會成為她的助力。

甘餘得到全本以後，便擺擺手示意楚靈有多遠閃多遠，別影響他研究陣法。

楚靈：“……”

說好的共同研究呢？

前面的陣法她倒是全都搞明白了，但最後幾個陣法她簡直毫無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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