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祝我早日找到我的愛人,他和他的妻子會每天為我祈福的。
這讓我心生感動,鼻子微微有些發酸,我大聲問他:“我們還能再見面嗎?”
他也因為別離而顯得有些憂鬱,深邃的眼窩隱隱閃爍著星光。
“這裡的草原被破壞的太嚴重,我們很快就會到別處去了,你再回來恐怕不會找到我們了!聚散都是緣,如果緣分到了自然會再見的!”
我心裡突然難過起來,想來也是,人海茫茫能夠萍水相逢已是莫大的緣分,能夠再見又得有多麼大的造化!
我又想起了沐惜春,我真的還能再見到她嗎,千山萬水四海無疆,她現在又在何處?
想到此處我不禁也有些暗自哽咽。
我向扎克告辭,轉身離去的時候,身後想起了他遼遠的歌聲。
我知道他在用他的方式為我告別,為一個萍水相逢的人用他全部的最真摯的情感為我送行。
走了很遠我回頭見他還站在原地向我揮手,他依然穿著三天前的那件褪色的衣服,帶著很舊的氈帽,夕陽把他的影子拉的好長好長……
在接下來的歲月裡,我揹著扎克送我的馬頭琴去過麗江,去過大理,去過西雙版納,去過牡丹江。
我用這把馬頭琴彈唱給大山裡的孩子聽,彈給流落街頭的乞丐聽,彈給烏江畔的縴夫聽,彈給滔滔的黃河和神農溪邊的猴子聽……
在涼山的一個隘口旁我用這把馬頭琴彈奏了一曲婚禮進行曲,並做了一對情侶的唯一見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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