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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開得飛快，簡直像是失速。

藍顏開始生氣，抗拒……後來她又覺得害怕，她拍著車窗：“何其正你瘋了……你開慢一點兒。”

他握著方向盤，驀地就伸出一手握住她的，聲音很冷靜：“顏顏，我不會讓你出事。”

藍顏怔了一下，隨後就冷冷地笑了一下：“我還以為你會說，如果要死我們就死在一起。”

他笑了一下，看了她一眼：“那是幾十年以後的事情。”

後來，他就像是呢喃一般：“這幾十年，你好好地在我身邊。”

“當一對狗一男一女嗎？”藍顏半躺著，背後都是汗了。

他鬆開了她的手，專注開車，車子裡一時之間什麼聲音也沒有。

過了許久許久以後，他才淡聲開口，“我和她提離婚了，明天籤協議。”

藍顏怔了一下，後來就一直沒有說什麼，一直到醫院她才慘淡一笑：“何其正，有些遲了。”

“我知道。”他的聲音很輕，而且就只有三個字，後來他抱她下來，又抱她去急診室，雖然他痛苦難當，可是他一直沒有放開她的手。

醫生給她檢查了一下，很快就確定是藥物過敏，一邊寫著單子一邊問：“服用了什麼藥物？”

藍顏搖頭：“沒有，我最近沒有生病。”

她盯著醫生：“是不是弄錯了，要不要再檢查一次。”

值班醫生有些不耐煩，“不會錯。”

他看向何其正。

何其正的面色有些蒼白，手捂著肋骨那兒，停頓了兩秒才開口：“她吃過事後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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