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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染仍是抱著自己,臉埋在膝蓋裡。
夜風吹起她的頭髮,顯得單薄又弱小又可憐。
唐堯嘆息一聲,緩緩走了過去,他伸手擁住她。
她掙扎。
他輕聲開口:“不想解釋的,但是你這個樣子……”
他還是開口了:“唐沐不是我的孩子。”
傅染呆住了。
唐堯抱了抱她,“我和她從來沒有發生過關係,這兩年的那些女人我也沒有碰過。”
傅染的手指握緊,她別開臉蛋:“我不知道應不應該信你。”
唐堯苦笑一聲:“我抱你洗個澡,慢慢說給你聽好不好?”
傅染不吭聲,唐堯抱著她起身,她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就沒有再掙扎了。
唐堯抱著她去了主臥室附帶的浴室,為她放了水,又親自地放她泡進去。
她躺著,因為哭過,鼻尖紅紅的像是小兔子一樣,唐堯有些渴望,但還是忍住了,他不想讓她覺得自己只想著這事。
“你說吧。”她彆著臉,有些彆扭地說。
唐堯的薄唇抿緊,手指也握緊:“你被沈婉綁的那一天,我過去……”
他說著時,語氣微微苦澀,但聲音卻是平和的,用最簡短的語言告訴她,他曾經染上沈婉給他的煙,曾經住在醫院裡一個月,曾經被威脅著無法放她在身邊。
“所以,許楠告訴你懷孕,你就順勢說孩子是你的?”傅染的臉蛋掉過來,看著他,她的鼻尖更紅了些,不過她沒有哭。
唐堯重重點了下頭:“至於孩子是誰的,我目前還沒有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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