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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夫人還是退出去了，將空間留給章伯言和小北。

小北仍在睡，在章伯言的懷裡。

他抱著她，像是不知道疲倦像是不知道累，就一直地抱著她的身子，她睡得很沉，窩在他的懷裡黑髮烏沉，一張小臉雪白，是他見過最精緻的所在。

那處傷痕已經淡去，手指觸及不細看幾乎找不著。

但是那幾支特丁基卻永遠留在了小北的身體裡，也是觸不著，摸不到。

章伯言輕輕地抱著她，將臉貼在她的臉上感受著她的溫度。

“北北，你安靜的時候真不像你。”他的嗓音帶著一抹沙啞，也有一抹苦澀。

她太累了。

她的身體其實更適合在章園修養，但是她有夢想，章伯言不忍心去打擾和阻止，他更不想將也她困在他的世界裡。

他的小北應該飛的，只是，累了的話就回到他身邊休息。

十多個小時後，專機降落在H市機場。

莫小北醒了過來，打了個呵欠，“章伯言到了啊？”

他嗯了一聲，抱起她準備下機，她臉紅著阻止了：“我自己下就行了，不然媽媽又要笑我了。”

章伯言笑笑，沒有堅持，放下她只是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你還知道要臉的啊！”

莫小北皺皺鼻子，哼哼。

她跳下來，抱著他的手臂一起出去，章夫人早就在外面等著了，看著小北出來她的神情有些複雜，伸手莫莫小媳婦的頭，“脖子疼不疼睡了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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