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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章伯言淡笑，“我馬上過來，對了章太太，男模還行嗎？”

莫小北幾乎要炸毛了，“你明明知道，還故意問！”

章伯言只是淡笑，隨即拿了車鑰匙，又叫了老趙開車和他同往。

莫小北繼續吃著西瓜，一邊在等。

*

夜色門口，唐堯讓司機打車離開，自己坐到駕駛座上，緩緩扣上安全帶淡聲問：“喝酒了？”

傅染沒有醉，但是她身上有著淡淡的酒意。

他有些意外，也有些不悅，他不喜歡她喝酒。

只是，他沒有說出來，而是一邊開車一邊和她淡淡地聊著天。

大多是聊念琛，念琛的學習，還有一些小習慣。

唐堯對家庭不是太關心，但念琛的事情他是會過問的，在傅染看來勉強算個好爸爸。

繼承人的好爸爸！

他和她聊著，她也有一搭沒有一搭地和他說話，這是最近他們夫妻的狀態，只有勾通念琛的事情，才會聊得久一些。

傅染聊著聊著，就有些睡意，臉側過去朝著車窗的方向。

唐堯問她話，她半天沒有回答。

他將車在一處紅燈停下，側身看了她的臉。

她睡著了。

安安靜靜的。

唐堯的目光放得有些柔，手掌往下握了握她的手。

她因為喝了酒而有些微熱，他一碰她，她就驚醒了。

眼睫動了動，然後，大概是察覺到了什麼，她不動聲色地將他的手掌掙開了。

“到哪了？”她略坐直了些，清了下喉嚨。

唐堯再次發動車子，緩緩開在夜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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