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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不開心，章伯言笑著抱起她：“別想了，下次說幾句好聽的哄哄就行了。”

莫小北目光幽怨。

章伯言的聲音沙啞了：“莫小北，你不是最會討好人嗎？”

她的臉驀地紅了，小臉扭到一邊去哼哼。

好一會兒，才又扭了回來，吐氣如蘭，“章先生才是那個最會討好人的人。”

章伯言低笑出聲，伸手捏她的小臉，“喜歡我討好你嗎？”

她的臉更紅了些，趴在他的肩上低低地開口：“喜歡！”

“那我再討好未來的章太太一次，好不好？”他的嗓音驀地沙啞了，繃得很緊。

她不出聲，只是細細地抱住他。

到了臥室，他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抬手解了襯衫覆過去，很認真地又‘討好’了她一次……

*

次日清早。

莫小北醒來時，章伯言已經起來，正在打領帶。

看著她醒過來，彎腰親吻了她的小臉一下，“替我打領帶。”

莫小北裹著被子：“你用童工。”

聞言，章伯言伸手拍了她的小Ｐ股一下，“章太太，你已經滿２０了，哪來的童工？”

她爬起來跪在他身前，小手忙忙碌碌地為他打領帶，輕聲哼哼：“是你總叫我寶寶的。”

章伯言的眸子黯了下來，聲音也啞得不像話：“小北！”

“本來就是啊！”她抬眼望了望他，又垂下頭，低眉順目地為他打領帶。

章伯言沒有再出聲，只是凝視著他的小童工。

“好了。”莫小北弄完，身子略微放鬆，蠢萌地望住他，“今天我約了染染打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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