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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新年越來越近，章伯言也越來越忙。

——博宇和華瑞的尾牙都等著他主持。

華瑞還好，有丁磊在，只要上臺說幾句，接受一下女員工的眼神膜拜就行。

但是博宇就不同了，作為一個有著悠久文化的公司，每一年的尾牙都辦得熱熱鬧鬧的，今年也不能例外，特別是章伯言作為絕對大股東的頭一年，更得辦好了。

原本是準備邀請莫小北當舞伴的，但莫小北興致缺缺，揮揮小手：“我只需要在夜晚佔有章總就可以了，至於其他時間，還是留給外面的小妖精吧！”

章伯言也沒有強迫她，自己參加了尾牙，不免喝了些酒。

當晚，章華送他回來的，車子停在章園，章華將人扶上樓就離開了。

暖黃燈光下，章伯言身著考究的黑色禮服，面孔英挺俊美，因為酒醉而微閉著眼，一手撐著額頭假寐。

他家的小夜叉穿著一件‘章安西’款的浴袍，叉著兩隻手在瞪著他。

一個安靜，一個靜安。

許久，章伯言才輕輕地笑了起來：“小北，你還要這樣看著我多久？”

莫小北仍是叉著腰，“你喝酒了！”

他閉眼，莫到她的小手將她拉過去拖進懷裡，憑著直覺親了她的小嘴，“這樣的場合哪裡能躲得掉！”

說著睜開眼，目光略清亮地注視著她：“如果總裁夫人在的話，我想那些女員工也不敢敬酒給我，更不敢在我的襯衫上留下口紅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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