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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裡，有著太多的深意，她一時消化不了，抬眼，有些侷促地看著他。

唐堯喜歡她，她隱約知道，只是，章伯言這個外人……他看出來了？

莫小北心頭狂跳，覺得這個男人太過於危險，她本能地退後一步。

而章伯言伸手撫過額角，側著俊顏看她——

他的表情實在是惑人，嘴角微勾著淺笑，嘲弄得毫不掩飾……

她就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小狗一樣，生氣又不敢咬人，只敢瞪著他。

對峙了良久，她終於咬牙切齒，“我又不喜歡他！”

她說完，章伯言面上的笑意慢慢地展平了，變得好像有那麼一點兒的賞心悅目。

他似乎被她一句話給取悅了！

莫小北將這個總結為：他是道德的衛道夫，看不得人家表兄妹相親相愛。

她心裡不道德地想，活該他一個人在那麼大的章園裡自生自滅，孤單不死他！

章伯言睨她一眼，掏出一支菸點上，抽了一口就朝著電梯走。

莫小北有眼色且沒有骨氣地跟過去，擠進電梯。

“章先生，你會抽菸啊！我以為你不抽，剛才在包廂裡你沒有抽。”她存心找話題，挺狗腿地說。

章伯言一手把玩著純金的打火機，有些心不在焉：“我嫌包廂裡煙味大，而且我不喜歡吸二手菸。”他不抽，便沒有人敢抽！

莫小北的目光落在他指間的淡淡腥紅，心裡嗶狗——

她也不喜歡吸二手菸啊！

此時，對於章伯言這個人，她覺得腹黑、傲嬌、悶|騷、變|態些詞加起來都不足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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