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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許芳菲那天從王蕾家裡回來之後,整個人都開始不對勁,連續好些天天天做噩夢,而王蕾依舊沒有身影,王家都已經報警了。
身邊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許芳菲聽著關於王蕾的話題,每次聽到臉色都非常蒼白,加上晚上睡不好,整個人迅速的萎靡衰敗,像失了營養的花蕊,失去了顏色。
“王蕾到底跑哪裡去了?聽說王家都報警也沒找到人,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同寢室的人望著王蕾那空著的床鋪,好奇的對宿舍的另外兩個人說道。末了又看向反常的許芳菲,不解的問道:“許芳菲,你這幾天怎麼了?總是魂不守舍的,雕塑室也不見你去,老師都問了你幾次了。”
說到雕塑室,許芳菲的臉又是一白,她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她說了會有人信嗎?
可是這幾天的神經緊繃,已經快要讓她崩潰了。
她望著書桌上的雕塑刀,聲音顫抖的說道:“如果……雕像會成精的話,我們刻在它們身上的每一刀,它們會不會也會感到痛?會不會想要報復我們?”
另外兩個室友被她突如其來詭異的話嚇了一大跳,面面相覷,不明白她哪裡來的想象。
短髮室友好笑的收拾了桌子,拿起工具:“要是真的成精了,那才好呢,說明我的作品傳神啊,我倒是希望它能成精,說不定我就成了當代最年輕的大師呢!再說了,是我們賦予了它的生命,它憑什麼報復我?許芳菲,你的想象力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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