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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婉月側頭看著她，自己的女兒怎麼想，她怎麼會不知道？

可以說戰子嫻有多恨龍九兒，龍婉月一定是她的一倍以上。

但，老夫人的話，連她都不敢不聽，更何況是這個在外面出盡醜的女兒。

每次看到龍九兒，龍婉月對自己女兒的心疼更重。

要不是這個死丫頭，自己的寶貝女兒一定能成為自己的驕傲。

卻想不到，龍九兒一出現，竟讓子嫻受了那麼大的委屈。

龍婉月卻怎麼不情願，也懂得觀察人心，老太婆那麼喜歡龍九兒，她們現在是真的不能做什麼。

她微微勾了勾唇，整個人的氣息看起來很正常。

“子嫻，奶奶在叫你，你發什麼呆呢？”

說話的同時，她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掐了戰子嫻的大腿一下。

“唉，這孩子也無辜，無端端遭了罪，卻還都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不去上學，人也開始呆滯。”

“媽，你也被介意。”

龍婉月的話，刺痛了戰子嫻的心，但，也提醒了她。

她斂了斂神，才抬頭對上老夫人的目光，一句話都沒說，乖乖地坐過另一個位置。

其實，龍九兒很想說，她坐那邊就可以了。

讓戰子嫻和龍婉月讓位置，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反正心裡有點感覺挺爽的。

畢竟，這兩個人對她做過什麼事情，她心裡很清楚。

但，自己一來就連二夫人都要讓位置，她是真的不自在啊。

她只是來養病，順便避避風頭，可不想樹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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