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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那麼忙，她現在想找他都難，何況是教她召喚術？

不過為了讓莫凡知道，她願意讓他教自己，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導師，僅此而已。

“為什麼一定是他？”莫凡俊臉蒼白，聲音變得更加低沉。

“沒有為什麼，我認識的人當中，召喚能力最好的人，就數你和四少。”

“但，很明顯，我不想欠你的人情，我說過，如果你願意教我是因為我是你學生，我很樂意去學。”

“如果你還是想問那麼亂七八糟的問題，我也懶得回答，因為我早不是已經說明白了嗎？”

“所以，我現在拒絕回答這種問題，也請你不要再問，弄清楚自己的地位就好。”

看著這個單純的男人，龍九兒並不想傷害到他。

可是，很多事情明明已經沒結果，他為什麼還不能放下來？

龍九兒還以為莫凡終於願意創立自己的門派，是一個新的開始。

沒想到，一段時間回來之後，那麼問題還是再一次被提出來。

不想讓他幫忙，是真的迫不得已。

以莫凡今天的身份地位，要是得到他的幫忙，龍九兒做事也會更加得心應手。

他和四少相比，身份單純很多，大家都想巴結他，這些事情，不必多想，龍九兒都知道。

只可惜，她真的不能連累這個男人，更是因為她還將他當成朋友。

弄清楚自己的地位？還是這個答案。

雖然只是簡單幾個字，卻讓莫凡的自尊心受了很大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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