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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自己一個微笑，鳳霓裳端著盆子，慢慢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外面已經安靜下來。

龍九兒狡猾地看了龍定北一眼，站起來，轉身。

“我大哥的口供，你來錄吧，反正你也不能出去，資料整理好，發過來給我。”

“嗯。”鳳霓裳頷首，將水盆放在床邊的椅子上。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她從盆裡面撈出毛巾，扭開。

龍九兒看了現場的兩個人一眼，轉身離開。

這下，大哥算不算是因禍得福？霓裳有多好，不是她三兩句都能說得清。

聽見關門的聲音，鳳霓裳抿了抿唇，嘴角微微揚起一絲笑意。

雖然是後知後覺，不過，九兒的苦心，她感受到了。

拿著剛扭乾的熱毛巾，鳳霓裳直接在龍定北身旁坐下。

現在的她自信大方，淡定從容，看起來比剛才更好看。

龍定北只是一失神，立即反應過來，輕輕抬起大掌。

“我自己來。”

鳳霓裳直接將他的掌按下，垂眸看著他，一句話都沒說，開始幫他拭擦著臉上。

龍定北的衣服是換了，除了受傷的地方，其他地方都沒有怎麼清洗。

昨晚事態緊急，救人要緊，當然也不太計較這些事情。

臉上明顯被清洗了下，但，頭上還是脖子上，甚至是手腳，反正露出來的地方，都不是很乾淨。

鳳霓裳不厭其煩，水換了一盆又一盆，直到將龍定北的頭腦和四肢都清洗乾淨，才願意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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