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覺受到原子彈的轟炸,別說心情,連發型都亂了:“起來!誰叫你上我床的,滾出去!”
薛平光兩眼朦朧地看著他,無辜的樣子比抗戰時期的慰安婦有得一拼,還不忘沙啞著嗓子,來點蒙娜麗莎的誘惑:“我、我來陪你啊……你寂寞的樣子……我好心疼……”
老子明明睡得那麼香,你哪隻眼看見我寂寞了?這個藉口簡直狗屁不通!“這是你的地盤沒錯,但有你這樣盡地主之誼的麼?半夜三更跑到客人那兒去偷雞摸狗!你怎麼不去陪你那隻死老鼠?!”
本來可以繼續打趣下去,青年卻不合時宜地變得極為嚴肅:“景浩,我想問你個問題,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底線?”
陸景浩也察覺到氣氛不對,對方從來沒有正兒八經地質問過自己,不管他犯了什麼錯,做了什麼事,他都可以容忍,可以一笑置之。所以他才可以得寸進尺,欺人太甚。男人對他的縱容已經讓他習慣了咄咄逼人,他都意識到這一點,難道薛平光會沒意識到?
“我並不介意你那點私心,也不在乎你對我的態度,但你至少要把我當作一個人。這個要求總不過分?”青年直直地盯著他,讓他無法逃避,必須面對,有些話總要說清楚,要過一輩子,就不能不明不白,“我知道你不是女人,感情對於你來說,不算什麼事,但我可以等。我也知道你在乎的另有其事,另有其人,那也無所謂,只要你有最起碼的知好歹,懂是非。正因為這些,我才無限地寬容你,可這並不代表我對你的寬容沒有底線。”
第59章 強X~ 虐H~~~~~~~
如果說他之前比女人還要女人,那現在他比男人還要男人,這讓陸景浩有點不適應。表情平平,實則聲色俱厲;眼神淡淡,實則目光如炬——這樣的薛平光更具有挑戰性,更能激發他的鬥志。
懦弱的人希望強者和自己站在一邊,而強悍的人巴望著強者站在對面。陸景浩就是後者。所以他才能戰勝畸形的拖累,成為笑傲江湖的標誌。即使暴風雨來臨,也是臨危不懼,他不知道什麼是心虛,也不需要害怕,這些無用的可笑的情緒從不在他的字典裡。
“我就是在利用你,怎麼了?能被我利用是你的光榮,難道你不覺得?我就是沒把你放在眼中,擱在心裡,又如何?你配這樣和我講話麼?!”
見過囂張的但沒見過這麼囂張的,薛平光教養再好,這個時候也忍不下了。被辜負是一回事,被侮辱又是另一回事,直言不諱沒有錯,但絕情絕義就孰不可忍。
青年用那種冷到骨髓的眼神細細地盯著他,盯了他很久才若無其事地笑了:“你就是這麼踐踏一個一心保護你一心愛著你一心為你好的人嗎?”他當然不會和他吵架,這不是吵兩句嘴就能解決的,它已經上升到一個嚴峻的層面,這個層面已經無法磨合。退一步不會海闊天空,退一步只會跌進深淵,今天跌進去了,就再也爬不起來了,就是爬起來也是灰頭土臉,也就更不配和這個沒肝沒肺的傢伙華山論劍。
“我告訴你,這裡不僅是我的地盤,連你也是我的人。既然如此,你就得守點規矩。”說著眼神陡然一變,拽住他的手拉向自己。
陸景浩目光如雷,及時掙脫開去,卻又被抓住,他抖了一下手臂,不行,又抖了下還是不行,那人居然使出一招,乾脆利落地將他壓在了床邊,他怎肯落了下風,拼命抵禦,依然是棋差一著,不僅俯著的身體無法動彈,褲子也被拉了下去。
這下他可急了,我陸景浩豈是說幹就被幹的?他拼盡全力揮出一拳,不料這自信滿滿的一擊,卻被男人擋在了掌心:“就這點本事,也好意思和我抬槓?”
陸景浩氣得臉蛋發紅,他當然不要他憐香惜玉,但更不要就這麼丟臉地甘拜下風,然而混黑道的雖然會點拳腳,可又如何跟當過兵的薛平光相比?
“你他媽敢碰我,我殺了你全家!”
“要殺我全家,那得先殺了我。”男人奚落了他一句,就拔下他的內褲,將手指伸進和他的嘴成鮮明對比的軟乎乎的穴裡毫不客氣地攪著。
陸景浩快要抓狂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對方的弱點是什麼,自己的弱點就已經落入敵人的手中了,那種受制於人的感覺簡直糟透了。偏偏懷孕的身子又極其敏感,前面容易硬,後面容易溼,手指這麼單刀直入插進來,要不是意志驚人,恐怕已經洩了。
“你這樣算什麼英雄好漢!”他又急又氣地吼著,“有本事我們幹一場,三打二勝!”
薛平光差點笑了出來:“話說狗急了跳牆,我看浩哥你急了也好不了哪兒去,我不喜歡三打二勝,我只喜歡——一錘定音!”
說著掰開他的腿,將自己的昂揚硬生生地插了進去!
“嗚……”被猛蛇入洞的男人還不忘扭著頭朝他惡狠狠地瞪著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了的雙眼,“薛平光,啊,你,你給我記著!我不會、嗚、不會放過你的!”
“那也要等你……”薛平光猛地提胯,把卡在兩隻花瓣裡的巨龍又蹭進去了一截,“生了孩子再說!”
陸景浩還想罵幾句,可是身後的孽根像挺機關槍連綿不斷地動起來了,捅得他只能灰不溜秋地吟哦,氣得他臉都白了。
要不是被他氣得不輕,平時素質良好的青年也不會上演一場霸王硬上弓,當然除了開頭像是強暴,後面的衝勁都軟化了許多,他擺著一副硬漢的樣子卻生著一口嬌滴滴的軟穴,何況還懷有身孕,再想如何懲罰他也不好乾得太過。
可他一軟,陸景浩就來勁了,使出渾身解數,兇巴巴地掙著,尋到機會,他翻了個身,就是一記厲拳,毫不含糊。那口穴牽制住了肉棒,同時也牽制住了肉棒的主人,閃躲的空間有限,薛平光一下就被打倒在地,連打倒他的人也沒想到自己會反敗為勝,不由得一愣,而一愣之下,又被對方鹹魚翻身,給逮住頭髮拉回床上,手綁在床頭,風頭盡失。
“滾開,給我滾!”陸景浩踢著腿,反抗著男人的暴行,那人也徹底毛了,顧不得擦去嘴邊的血,兩手捉住他的膝蓋往兩邊大大分開,就傾身壓了上去。
“啊——”這一聲,被徹底洞穿的黑道大哥叫得異常慘烈,就彷彿被捅了刀似地,垂死掙扎下,眼角悽紅一片。之後他咬著嘴唇,再也沒發出一點聲音。其實事態完全不必發展到這種地步的,要不是他太倔。
“放鬆一點,我不想強暴你。”盛怒過後,理智又迴轉了一點,薛平光一邊動著腰一邊面無表情地提醒。“我只想和你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