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泡過水,花在兜裡都爛了,完全看不出形狀。
徐曉謙也從腰包裡取出花來。他的花都裝在塑膠證物袋裡,儲存完好。
“你知道這是什麼花嗎?”我側頭問黃哥。
“是紫罌粟,每年4到6月開花,花期一般不超過兩週,我們剛好趕上這一波花期,來得算很巧了。”徐曉謙估計以為我在問他,所以接話回答道。
我吃了一驚,又看了眼徐曉謙手裡的紫花。
“原來是罌粟啊!”我嘆道。
雖然瞭解不多,但罌粟這東西我還是知道的,不就是大煙花嘛。
怪不得這村裡的人神神秘秘的,而且還有錢,搞半天是在村後山偷摸種這些玩意。
我忽然想起了村裡冒出紫色煙塵的煙囪。
“他們不會是在村裡製毒吧?”我問。
“有這種可能,但應該不止這些。”徐曉謙的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又換了其他什麼身份。
“還有什麼可能?”我問。
“那個大塊頭,你還記得大潘說過村裡有個舉重的大高個吧?”徐曉謙說。
“記得,名字忘了,好像是什麼舉來著?在家讓雷給劈死了。”我回答道,因為被雷劈死這個死法很容易給我留下深刻印象。
徐曉謙點點頭,拿出手機翻看了幾下。
他的手機很牛,在水裡泡過了也沒事。很快翻出了一份個人資料,應該是早就下載儲存在手機裡的,他遞過來給我。
我看了一眼,是叫孫福舉,照片上的頭很大,腦袋有些畸形,目光呆滯看起來憨憨傻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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