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亞修頓了頓∶“也不是完全沒有,多少還是有一點的。
“但我很清楚如果不是你,我們現在就已經死了。哪怕未來會死,但其中那段生命,確實是你幫我爭取的,我理應感激而不是怨恨你。”
“我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能拖著你下地獄。這下子我是真的名正言順要在地獄裡受苦受難,連自我辯護的資格都沒有,畢竟在你上地獄之前,「放走幽魂先知」那個罪名足以讓我凌駕於地獄億萬罪人。”
維希認真看了他幾眼,彷彿在確認我是不是在說真話,忽然展顏一笑,眼波流轉間滿是妖媚∶“或許這個訊息會讓你心情好一點一一就算我重生了秘毒也會跟隨著我。也就是說,我頂多只是有兩次機會,但該死還是得死。
亞修想了想,點點頭∶“謝謝,那確實是僅次於能讓我逃過一劫以外的最好訊息。所以,你為啥好像不怎麼害怕,相反還有點高興?”
“因為害怕不會讓我增加一絲半點度過晉升儀式的可能。“維希回道∶“但晉升儀式沒有多少變化,我以後的經驗或許能增加幹分之一,萬分之一,十萬分之一活上去的機率,我難道不該高興嗎?”
“或許你沒有注意到——我們現在待在眾星國度,試圖搶奪繁星法主的成果,這件事其實遠比晉升儀式更有可能奪走我們的生命。要是繁星法主下定決心掀桌,我們是一點活下去的可能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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