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瑟不答，反問道：“你覺不覺得，沉默螺旋前面十七層試煉，很像是傳承裡的關卡？”

“嗯。”

“正常人是絕對收集不了十七位大法，收集得了也未必能闖過十七層試煉。但如果有人做到了這兩點，並且成功到達第十八層，你覺得這意味著什麼？”

亞修想了想：“代表她會被森羅湛主關注？”

“或者說。”薇瑟說道：“這就是森羅湛主挑選繼承人的方式。”

“沉默螺旋，其實就是森羅傳承。”

“森羅湛主，正在一點點醒來。而我，即將一點點沉睡。”

“我會代替森羅湛主，成為森羅國度的夢主。”薇瑟看著亞修，說道：“我，就是滅世術式。”

讓白牛的腳步稍微倒退一點點。

“……就是這樣，銀燈一心一意毀滅世界的原因，根源是死城裡的灰狐傳承。或許在小時候，銀燈曾經誤入死城，並且成功走出來，但她不是黑鴉，她沒法毫無代價穿過霧門，而穿越霧門的必要條件，就是全盤接受並且繼承灰狐術師的最後意志。”

“當她脫離避難所，就註定她只能迎難而上。”

沉默螺旋第十六層，尹古拉將所有情報告訴亞修。亞修聽完默默點頭，但卻問了一個不相關的問題：“你其實早在死城就知道這件事了吧？”

因為你也沒有問……尹古拉下意識就想這樣搪塞過去，但他看見邪教頭子靜靜凝望著他，話到嘴邊卻變成色厲內茬的反問：“你在指責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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