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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到案板上頭那個分量明顯不輕的麵糰時,越發傻眼。
“娘……這是晌午要吃餄烙面?”
白水柳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嗯。”蘇木藍點頭,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片刻遲緩,十分利索的將盈盈菜的菜葉擇了下來,放到木盆中後,推到了院子裡頭。
沒有工業汙染的時代,天上下的雨水,比井水更乾淨,就地取材方便不說,也免得水缸空了後還得去村口唯一的水井那再去擔水回來。
蘇木藍答的自然,白水柳卻是有些不確定,又試探性問,“這些……都做了嗎?”
“當然。”
也就是說,這餄烙面不是給蘇木藍一個人吃的,她們四個人也有份。
但即便再次得到再次肯定的回答後,白水柳仍舊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蘇木藍進灶房做飯,已經是日頭打西邊出來的稀罕事了,晌午竟然不讓她們四個人吃菜糰子,喝菜葉湯,而是能吃上餄烙面,還是這麼大的分量……
白水柳伸手掐了掐自己的手背。
手背上還殘留著晨起時因為做飯動靜太大吵醒蘇木藍時被蘇木藍用柳條抽出來的傷,這會兒一碰,火辣辣的疼。
既是疼,那眼前的事就不是做夢了。
可是……
咋回事?
“水柳,幫我往灶裡頭填把火。”蘇木藍把淘洗好的盈盈菜放在了案板上頭,切了兩刀。
“哦……好。”白水柳回過神來,蹲在灶前,把那些揀回來的枯樹枝,往灶裡頭塞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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