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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灣吸了一口氣：“媽，那些都過去了。”

溫蘭厲聲：“怎麼叫過去，事情發生了就發生了，永遠也過不去！”

許灣放在膝上的手微微收攏，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

“我早讓你跟我一起去國外，你偏要留在這裡，不然能有這些事嗎。”

許灣抿著唇，沒說話。

溫蘭拿起水了一口，似乎是在壓抑自己的怒氣。

片刻後，她又道：“反正你現在也沒工作了，把你這邊的事處理下，過段時間跟我一起離開。”

許灣想也不想的拒絕：“不。”

“你……”

“你當初毅然決然的和我爸爸離婚，要跟那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你有你的選擇，我也有我的選擇。”

“你當時才十歲，知道什麼。我和你爸爸沒有愛情了，勉強在一起，對於兩個人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許灣道：“我沒有打算要和你聊這些，是你非要來指責我現在的生活方式。”

溫蘭道：“你現在和你爸爸越來越像了，永遠都是一根筋，我是為了你好，你以為我想要看到你被那麼多人罵成那樣嗎，私生活也被赤裸裸的討論，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了別人眼中的什麼樣子。他們罵你蕩婦，不檢點，不知羞恥！”

許灣坐在那裡，十分平靜的抬頭看著她：“今天之所以來這趟，就是為了當面把這些罵我的詞彙，說給我聽嗎。”

“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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