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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安說完後,快速跑走。
季淮見站在原地,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收攏,握拳。
……
回去的路上,阮星晚靠在車窗上,一直看著外面,神色晦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裴杉杉幾次想要開口活躍氣氛,都被阮忱攔住了。
讓她一個人安靜會兒吧。
就像阮星晚和季淮見說的那樣,周辭深不欠他,拒絕她的請求也很正常。
儘管她不停的告訴自己不是自己的不能強求,可這一切理智終究還是會被湮滅。
她忍不住想,她提出的又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請求,她得了大賽的第一名,迫於現實不能去巴黎,只是想要在合理範圍內去爭取自己真正需要的東西。
怎麼就被能被貶的一文不值,被毫不留情的批判沒有夢想。
如果不是現實太殘酷,誰不想走在鋪滿夢想的康莊大道上呢。
嫁給周辭深這麼久,她也知道他是一個不近人情、冷血到骨子裡的一個人,從來沒有奢求過什麼。
但當知道三年前拒絕她請求的人,和日日嘲諷她為了錢不折手段嫁給他的忍是同一個人時,她還是會難受。
那種感覺像是被人拿了一把生鏽的小刀,一刀一刀在心臟上慢慢磨,又澀又疼。
好在她和周辭深已經離了婚,不然她真的恨不得晚上睡著的時候,趁他不注意用枕頭蒙死他算了。
可能是懷了孕多愁善感容易情緒崩潰的原因,阮星晚好久都緩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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