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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張凡卻剛到口中，又活生生吞嚥了下去。

“沒事，我就是想問問我送過來的兩個小子，現在怎麼樣？”

聽到張凡提到乾正義和猴子二人，黑天使哈哈大笑道，“別提了，昨天把他們丟到黑雨林去，正義那小子都嚇尿了。”

張凡嘴角浮現一絲淡淡的笑容，這讓他想起了曾經自己的生活。

“還有另一個小子，雖然一根筋，但是膽子確實大，當時......”

張凡捲縮在椅子上，平靜的聽著黑天使亮子給自己講著二人的事情。

聽著聽著張凡也跟著笑了起來，到最後二人卻突然不笑了。

氣氛莫名變得沉重起來。

“要是當年大哥你不為了那個女人，現在我們也不會不變成這樣子，”突然道。

張凡嘴角浮現出一絲苦澀和自責。

“是我對不起你們，也對不起老張家，”張凡道。

“都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提這些幹嘛，”亮子嘿嘿傻笑，張凡能夠想象到此時他一定正扣著後腦勺，露出潔白的牙齒。

二人是過命的交情，情同手足。

這也是為什麼張凡離開前，會把自己的一切交託到亮子手裡。

當年張凡讓老張家受到牽連，死傷不無數，心灰意冷的他拖著重傷自首華夏監獄。

三年的平靜時間讓他勉強保住了性命，卻再也回不到曾經巔峰的大魔王。

可笑的是現在舊疾竟然還是發作了。

張凡嘆了口氣，茫然看著星空，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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