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餘且和羅宋唱了一些歌，葉言析心裡發癢，也跑上去唱了幾首民謠，顧承妄才發現原來這個人並沒有表面這麼鬧騰。兩人對視的時候，莫名都想起了那一次顧承妄給他放《最炫名族風》的畫面，忍不住笑了出來，把旁邊的餘且和羅宋閃得默默戴上了墨鏡。

“合唱一首唄。”餘且開始起鬨。

“你會唱哪個。”葉言析指了指列表。

“就這個吧。”顧承妄剛好指到最上面的《南山南》。

[他說你任何為人稱道的美麗/不及他第一次遇見你]

顧承妄想起開學第一天走進宿舍時，遇見葉言析的場景，這位小少爺不會鋪床，不會塞被套，一直靠在櫃子邊玩手機，周圍擠滿了給他打點的傭人，顧承妄差點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宿舍。

“同學，你東西掉了。”一個好聽的聲音響起。

顧承妄低頭才發現地上落了一枚銀色的領帶別針，“謝謝。”

撿起來收進抽屜裡，回頭剛好看到說話的人正對著自己微笑，漂亮得有些恍惚。

[南山南 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南風喃 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大概因為融入了感情，葉言析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這首歌的悲愴，顧承妄的聲音比他要低沉一些，好幾次在唱歌的時候看向自己，在悲情中又多了幾分柔情，莫名的，走出KTV的時候，葉言析突然拉著他說，“這兩個孩子出生之後，就一個叫北，一個叫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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