痿?!好在席變態不是一般人,越是刺激越是興奮。
他仔細想了個遍,同樣想不透究竟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找他,黎設計師對誰都溫謙有禮,但同樣的,他對誰都保持著一段不近不遠的距離。黎單微微搖頭:“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快遞員。”
門外的鈴聲還在繼續,像是不開門便耗到底的耐性。
“我還沒見過有比你老公還要持久的敬業快遞員。”席老闆把“持久”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黎單的神情從無奈最終變成面無表情,他微微推開席舟,心裡有些羞澀,面上卻淡然無瀾:“誰是我老公?老闆你是不是還沒睡醒?”
席舟看著黎單嘴硬,似笑非笑:“我做夢都在想著怎麼操爛你的淫穴,讓你舒服。”
他趕緊截住對方,唯恐對方說出更加無下限的葷話:“老闆,麻煩你先出去開門,我洗漱一下再出去。”
“忘了我說的話了?不準洗,現在穿好衣服陪我出去開門。”席總儼然把自己當成一家之主了,他行動力驚人,他簡單給黎單擦拭了身體,下一秒便扒拉出一套衣服給黎單穿上。
“欸,我還沒穿內褲!”黎單總覺得自己一身都是席舟留下來的氣息,但他卻意外地不厭惡,甚至有點迷戀。
席舟勾起剝削的唇角,笑得分外危險:“要什麼內褲,回來接著操,大雞巴的精液一滴都還沒種進你的淫穴裡。”
眼看著席老闆又要耍流氓了,黎單隻得無奈屈服,門外的鈴聲還在繼續響,他繞過席舟邊走邊說:“我去看看。”說實在的,他穴道里的液體還沒完全流透,每走一步都有往外滴的危險。
黎單沒考慮太多便打開了門,而席舟也跟著出來站在他的不遠處,雙手插在褲兜裡,多了幾分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味道。
“學、學長?”這大概是黎單最尷尬開的一次門,他沒有想到站在他面前的會是多年前便出國的許方楠。
席老闆已經換回他那冷淡嚴肅的風度模樣,他看到來人蹙起硬朗的眉峰,語氣不鹹不淡:“許方楠。”
許方楠帶著一副金邊眼鏡,鼻樑高挺筆直,輪廓溫和俊逸,身上那股精英氣質特別明顯。他看到黎單時神情格外欣喜,下一秒看到站在裡邊的席舟,微微有些驚訝,不過他還是笑著和對方招呼:“席總,沒想到今天上午剛見完面,現在又見著了。”
黎單心下訝異,疑惑問道:“學長,席總你們認識?”他是沒料到席舟也會認識許方楠,這叫什麼事,偏偏在今天該來的和不該來的都碰上了。
“今天有幸和席總見面,我是朗格公司的代表。”許方楠看著黎單笑著解釋。
大老闆雙眼愈發黑得深沉,真當他瞎了嘛!許方楠那眼珠都快黏到黎單身上去,還有黎單那遮遮掩掩的神情,他媽的,還真給他捉到“姦情”了!
席老闆第一次感到危機重重。
(十三)吃醋的懲罰,花灑熱水流射兩穴【浴室H】
面對昨天的“兩面夾擊”,黎單昨天是怎麼過來的?他一回想起當時的場面就覺得一陣頭疼。
當時席大老闆直接跨坐到大廳沙發的主位上,完全以房子主人自居,他的兩腿交疊在一塊,強大的氣勢籠罩著各站一方的黎單和許方楠,他敲了敲玻璃茶几,狀似無意問道:“許先生找我家阿單有什麼要緊事?”
黎單聽到席變態開口,差點菊穴一鬆,雙腿一軟給跪下了。誰、誰是你家阿單?就連在床上他也沒有聽過對方的甜言蜜語,每次都粗魯無禮、葷話連篇,雖然不可否認那些粗鄙的話能讓他感覺更加強烈。
許方楠一直保持著微笑的面孔終於有點僵硬,他探究的視線在黎單和席舟身上來回巡視,很快他便將心裡的微妙掩藏起來,溫煦的精英氣質重新恢復,他佯裝不在意,直接看向黎單:“我上個月才剛從國外回來,你發給我的郵件我也一直儲存著,你忘記了嗎?你還給我留了一份地址,說以後要是回來可以找你,我沒想到你還住在這裡。”
黎單這才記起來,幾年前他確實給對方發了一份郵件,只不過他一直住在一個地方沒有挪窩,可不是為了等對方。黎設計師這人比較長情,在一個地方住久了,他便習慣了這裡。有些事情都過了好幾年了,他真沒有料到許方楠有朝一日會回來,還會站在自己的門前。
他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都是校友,互相幫忙也是應該的。”身後邊席變態那恨不得吃了他的目光,還有他身上含著席舟留下來的羞恥的體液,黎單此刻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早點擺脫眼下這個局面。
黎單背對著席舟,他只能看到許方楠深情惹人厭的面孔,大老闆瞬間沉下面孔,他在心裡不斷猜測黎單此刻的表情,會是同樣的情意綿綿?感動非凡?舊情復燃?……席老闆越想怒火越旺,這兩人,敢當著老子的面玩曖昧!?
“當年我一直在等你,為什麼……”
席變態這麼一聽還得了,這句話都說出來了,套路還不夠明顯嗎?!大老闆硬朗的輪廓凌厲逼人,薄削的嘴唇緊抿成線,他站起身走過去,一把摟住黎單的腰,語氣很淡:“許先生要是想來敘舊,今日來得可不是時候,我和阿單正打算一起去洗澡。”
大白天的一起洗澡……席老闆這是要昭告天下他準備做什麼禽獸之舉嗎?黎單聽到這句話心裡顫了一下,俊麗的面容浮上淺紅,尷尬之色一覽無遺:“學長,今天確實、確實有點不方便。”
許方楠並非不諳世事,況且席舟擺明了在明示他的所有權,這下他的微笑溫和也全部轉為驚愕僵硬,他似乎還有些不敢置信,只得順著黎單給的臺階往下回應:“好,我等你有空再找來找你。”
席舟大手光上門,下一刻便把黎單攔腰抱起扔到沙發上,他像一頭髮怒的豹子,一邊撕咬一遍質問:“媽的,揹著我和那個小白臉眉來眼去,還想改日再約?是不是我的兩根大雞巴沒有餵飽你?”
黎單被他咬得有些疼,對著大老闆也沒什麼好臉色:“席舟你別發瘋了,快從我身上起來,我要去浴室清洗身體!”
“清洗身體?是該好好清洗一下身體!”席總陰測測地迴應了一句。
對方的語氣不大妙,黎單可不想再被對方各種折騰,費了點勁把席舟壓倒,隨即示點軟,翹挺的臀部在對方粗碩的胯間緩慢摩擦,他喘著氣說道:“別犯渾,我從頭到尾都只有你一個男人。”說完,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大白天的說這種情話還真讓人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