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詩作畫,不喝,不唱不吟不畫。玩了這麼多年京城還是這麼點把戲,怪不得他當年做的淫具都還佔著銷售榜前十位,他私底下和小燕兒玩得比這個放浪好玩多了鄉巴——
當天晚上小皇帝蹲在他母后,哦不,鏡明笙的床前,眼巴巴地等人理睬他。說老實話,鏡明笙對這個遊戲已經膩煩到不能再膩煩,但如果他不醒來,恨不得把一分鐘延伸到一小時一天使用的小皇帝能在他床前頓個一炷香時間——一炷香之後他就坐下來了。
有時候鏡明笙清晨醒來一睜開眼睛發現人已經躺在他身邊了,小皇帝再不是當年無權無勢的小皇子,皇宮哪裡他不能自由出入。但一大清早也未免滲人,距離上朝時間沒多少了,小皇帝根本來不及回去睡,而他眼底陰影如此濃重,鏡明笙都不忍心叫醒他。每次都容許了他,而當他再睜開眼睛時,身邊哪裡還有人。
那個曾經有事沒事就哭鼻子的小皇子也終於不會也不能再任性,鏡明笙欣慰之餘也有些難以言明的不忍心。他能在當年抵抗住小傢伙可憐兮兮的撒嬌,卻無法在如今熬住內心無時無刻的憐惜。他身為雙性,不願嫁人也不願娶人,註定無依無靠孤苦一生,唯一靠得住的就是錢。
想必,也稍稍地將那個小鬼真的當做了自己的孩子。
思及此,鏡明笙無聲地對自己笑了笑。
傻逼,你好高尚哦~
一年之後,我將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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