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壯看到展雲霆,歡呼的喊著,“爸爸來吶!”
展雲霆當即笑的迷倒眾生,上前抱起壯壯,跟剛才在辦公室裡見到我時簡直是大相徑庭,他看著壯壯親了一口問,“想爸爸了?”
“一會一想!”壯壯很認真的對展雲霆說道,還不停的點頭,我簡直氣餒。
一會一想!你聽聽,這馬屁拍的,還學會一會一想了。
果然,展雲霆不停的親吻他,一臉的陶醉,我真的懷疑,他們是上輩子的情人。
坐下來吃冰點的時候,我才問了一句,“你不是有會嗎?怎麼還來了?”
“我喜歡陪我兒子,不行啊?”他反駁。
“切!就不會好好說話?”我嘟囔了一句。
“有意見?”他看著我問,語氣更不好。
我突然笑眯眯的看向他,“一點都沒有!你要是好好說話我有意見!”
這一次笑的是他,一張稜角分明的俊臉特有感染力,不得不說,他的顏值與氣質是真的出眾,絕壁的養眼。
“說吧!剛才去找我做什麼?”他問我。
我往嘴裡送了一口冰糕,想了一下,“沒有啊,就是想等你一起接孩子來這裡,我早晨答應的!”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俊朗的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很細心的喂著壯壯。
“不是孫朝陽去找你來嗎?”我試探的問,根據這個時間來看,他跟孫朝陽的面見時間不會很久。
“你怎麼知道?”他反問。“你還認識孫朝陽?”
“是我與陳晨還沒出大門,那個孫朝陽就急三火四的向內跑,陳晨給我介紹的。我記得他,因為他就是那天跟譚明月在一起的男人。”我如實的說,“跟譚明月在一起的,我當然有印象!”
展雲霆沒有說話。
我本想問他陳晨去他的辦公室做什麼?但是話到嘴邊我又咽了回去,因為我覺得,展雲霆這樣的男人,一定不喜歡有人查問與他相關的事。
這也真是我剛才沒有告訴他我看到的陳晨的一切。
我篤定,現在告訴他時機不成熟,其實我不問他也不可能說,即便我問了,他也不一定跟我說真話。
所以我沒問。
“霆少,那個小蓮,你們有訊息嗎?”我曲線救國,換了一種方式問展雲霆,然後看著他。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眸子裡層現出一縷疑惑,“怎麼想起問這個?”
果然,他有異議。
“我當然要問,這件事在我這裡還沒有過去呢?她竟然感拐走我的兒子,還給孩子喂藥,你別告訴我你就這樣算了?”我噘著嘴,很有意見的說。
“別在孩子的面前說這個!”他制止我,認真的喂壯壯。
我看了一眼壯壯,也確實,小鬼頭聰明的很,他不會表達不等於他聽不懂,這點我很贊成展雲霆的判斷。
吃過了冷飲,我們沒讓壯壯繼續玩,這裡的裝置遠不如他們幼兒園的好,就連壯壯自己也對這裡沒有了興趣。
回去的時候,我們都坐進展雲霆的車子,等我看到了張師傅的車,我才覺得,剛才沒跟展雲霆說實話是個不明智的選擇。
對於他們來講,我才是外人,可能隨時都有可能被趕出御龍園的人。
每每想到這,我都感覺不安,心一點點的下沉。
回到御龍園,展雲霆並沒換衣服,看樣子還要出去的。果然不多時,蕭震來接他又出去了。
晚上哄睡壯壯,我躺在床上,從頭捋了一下今天的事情,我得出一個清晰的思路,那就是要弄明白陳晨究竟是個什麼角色。
可是要怎麼弄明白她,我犯了難,畢竟我不是這個生活圈只的人,身邊並沒有可以問的朋友。
我搜腸刮肚的想了好久,最後只有‘以身涉險’那就是跟她靠近。
不過這個靠近的速度還不能太明顯,看來就只有等待她先‘靠近’我了。
想到這裡,我豁然開朗。
對文家的事情,我只有賭一把了,賭展雲霆對壯壯是否真的愛,不過從目前的事態上看,展雲霆不會對文家不利的。
畢竟文家小門小戶,對他的帝國不足以構成威脅,更何況,他們文家對壯壯有恩,我想他愛屋及烏的道理還是懂的。
假如他對壯壯只是一種喜歡,也不至於因為這件事情坑文家,而且他跟我說這個450萬的時候,不像兒戲,到像志在必得。
這件事情正好也是試試展雲霆心思的一次好機會。
我唯一怕的就是曾遠與展雲霆有關係,我怕關鍵的時候,即便他的天平不會傾斜,那麼一旦涉及到他的全盤計劃,那麼他還會堅持嗎?
要知道,文家與展雲霆這樣的勢力相比,文家就是個蒼蠅腿。
想到這裡,我剛剛安穩下來的心,一下子又懸了起來。
我又想起來,壯壯丟的那天,那個警告展雲霆電的話說,究竟是誰在跟展雲霆鬥呢?難道是跟陳晨有關?
繞來繞去,問題又繞了回來。
我煩躁的坐起身,摸到電話,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凌晨了,可是展雲霆還沒有回來。
直到我折騰乏了,才靠在床頭睡著了。
清晨醒來,脖子都僵硬了,疲憊的很,縮排被子伸了個懶腰,賴了好一會,才下床,洗漱的時候,我才發現好大的熊貓眼。
洗漱好,回到床邊,看著壯壯睡的還很香,看來在幼兒園,他也是玩的太嗨了。
俯身親了他一下,他翻了個身,繼續睡,我也沒叫他,讓他睡吧!不然小兔崽子的起床氣也了不得,又跟著我鬧著不去幼兒園了。
我下樓去看英姐做早餐,走過主臥,靜悄悄的,看來展雲霆昨晚這是又沒有回來。
去廚房我看到,主人餐已經準備好了,英姐看見我下來,問,“小少爺還沒醒嗎?”
“沒有!這幼兒園上的,到賴床了!”我無奈的笑著對英姐說。
“那是去幼兒園玩累了,一大天的,在家還有大家抱抱,到那裡一定是隻顧著玩了,還能不累?”英姐一邊做事一邊分析到。
“英姐,晴姨怎麼那麼跋扈啊?霆少跟她的關係是不是不太好?”我問英姐。
英姐一聽我這樣說,臉馬上嚴肅了起來,看了看裡面忙著的廚娘,悄聲說,“譚小姐不要問這個事情,這在展家是大忌!”
我趕緊表現的很吃驚,“哦!我不知道,那下次我不問了!”我故意掩飾一下,捂住嘴。
她又回頭看了一眼,對我說,“譚小姐,以後別千萬別在霆少面前提及霆少的母親!也千萬別跟展家的任何人提及,犯忌!”
“哦!謝謝英姐,我知道了!”我規規矩矩的說,看來果然展雲霆與晴姨之間有問題。
“霆少很苦的,走到今天不容易,他對你們母子好,你就多關心一下少爺,他懂溫情的!不像他表面那麼冷。”英姐囑咐我,嘆口氣,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快去看看小少爺醒沒醒!”
她催我,我點點頭趕緊轉身,“對,我去看看!”
說完我就快速的上樓,我明白,再問已經問不出來了,展家的人都是人精,畢竟英姐已經在展家工作了30多年了。
我想她對展家一清二楚。
推開門,我看向床上,壯壯還真的醒了,看見我推門進來,咔吧著大眼睛對我說,“爸爸呢?要爸爸抱寶寶起床!”
“你爸爸都去上班了,你個小懶蟲,小鳥都在吃早餐了!”我指指外面的大榕樹。
他一聽,一咕嚕爬起來,站在床上看向窗外,“小鳥叫,沒柒早餐!”
“那我們洗漱完去看看?”我向他伸出手。
“要尿尿,寶寶要尿尿!”床太軟,他歪歪斜斜的走過來,我一把抱過來親了一下,去洗手間。
洗漱完有換好了衣服,“展文騰好帥啊!”
他一聽我叫他展文騰,他咧著嘴笑,“腦師叫展文騰吶!”
“是老師,不是腦師!”我更正,他不耐煩的咬了我一下,不在說。
小兔崽子欺軟怕硬,展雲霆更正他,他就老老實實的改,對我就抗議。
給壯壯送到幼兒園,我直接去了駕校,練了一上午的車,又累又餓,跟教練交代了一聲,結束上午的練習,我得找點食餵飽肚子。
一出駕校的大門,沒想到陳晨的車就停在那裡。
我心裡嘿然一笑,看來她是盯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