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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江挽，顯得有些虛弱，不過她還是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朝著我看了過來。

見她醒來，我的心中也有些欣喜。

明明有無數的話想要對她說，可是現在，也不知道從哪裡說起，只能說了一句，“你終於醒了。”

張歆玉見我們這樣，便默默地退了出去，替我們把門給關了起來。

江挽看著我，又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開口道，“你好像瘦了。”

我擠出了一絲笑容，又對她說，“那是你睡太久了，以後有你在，都不會了。”

江挽又緩緩開口說，“以前的那些事情，我全都想起來了，包括和你之間的那些事……”

我看著她的眼睛，緩緩地開口說，“以前的事情，全都過去了。”

江挽看著我，又問道，“上一次，你選擇了去維護你所謂的最高秩序，捨棄所有力量，和我一起墜入了萬千宇宙之中，如果再來一次，你會做什麼樣的選擇？”

我看著她那憔悴的模樣，也不由感覺有些心疼，便伸手抱住了她，開口道，“不會了，就算是再讓我選一萬次，我也會選你。”

江挽的臉上，慢慢地滑落下兩道淚痕，又問我，“假如命中註定不能選我呢？”

我摟緊她的肩頭，沉聲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寧願反了這天道，也一定要把你帶回我的身邊。”

江挽靠在我的胸口，沒有再說什麼，我便伸出手，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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